液,不知道第几次灌满了张姜的体内。
张姜感受到精子填满了整个阴道,虚空地搂着邢詹,看着天花板,如果真的怀了鬼婴,邢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呢?
时间快到了。
张姜每天白天都在想着如何留下邢詹,不要让他离开。晚上就极尽可能地让他对自己多留恋。
张姜感受到邢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粘稠,无法离开她,他对自己的索求也越来越多,就像是饕餮一般。永远无法满足。
邢詹应该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心意,可是他没办法留在自己的身边……
“完了,张姜。今天隔壁系的教授要来代课。”朋友说道。
“那不挺好的吗?”张姜觉得隔壁系教授就不会管签到管得那么严了。
“可是听说是隔壁系那个出了名不好相处的洋阎王,听说他动不动就发火,还骂人。一下课就收拾东西离开,从不见人,所以除了他们系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杨阎王?他姓杨吗?”
“不,他姓邢。叫他洋阎王是因为他是混血,眼睛还是蓝色的呢。”
张姜心感不妙,她问:“这个教授……不会叫邢詹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
张姜当即愣在当场,她收拾书包匆匆离开:“这节课我不上了!”
当夜,邢詹没有等到张姜。次日,也没有。他隐约意识到了张姜知道了他的身份。可是,如果他不扮鬼,他告诉她自己只是个讨人厌的教授,她还会对自己有好感吗?
这让邢詹再次陷入了绝望中,张姜至少有一件事没误会,当时他确实想在化学实验室里,拿试管里的化学药品自杀。
邢詹试图去张姜宿舍找她,却并没有找到她,据说她搬回家里住了。当他绝望地回到家时,居然发现身后有个熟悉的身影。
“姜姜……”
在日光下看邢詹,他脸上的虚弱和病态更加明显,深邃的眼窝尽是疲惫,喊着张姜都有气无力。
张姜很生气,她这些天对邢詹如此担忧,担忧他离开,担忧二人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结果他居然正在戏弄自己。
“我听说你来我宿舍找我。”张姜说,“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知道了。”她一向都很果决,和自己做爱也是,离开自己也是。
邢詹抬头,哀求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十分钟后,当邢詹的肉棒完全填满张姜甬道时,她才发现自己又被情欲蛊惑了。这让张姜开始怀疑,邢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鬼魅之力,让她欲罢不能。
张姜和邢詹就这样开启了藕断丝连的性爱生活,每当张姜要分手时,邢詹就用楚楚可怜、行将就木的眼神要求最后一次,然后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甚至有一次邢詹没注意时间,太晚了,他本来想送张姜,却因为体力不支走到半路低血糖。最后邢詹还是找了一个朋友送的张姜。
张姜当时就觉得,自己不能和邢詹继续下去了。她还是决定和邢詹离开,并且不接他任何电话。
邢詹原以为多磨几次,张姜就会不生气了。没想到她还是如此决绝,于是整个人又重新颓废,闭门不出,连学校也不去了。有人找他帮忙,他也推拒了。
结果找他帮忙的那人,居然打了邢詹一拳。邢詹被打的一拳的瞬间,脑子里都是张姜的影子,他这才意识到他有多么在意张姜。
于是,邢詹鼓起勇气去找张姜——数月的藕断丝连,让他摸清了张姜的“狡兔叁窟”,知道张姜现在住在哥哥张浩家。于是就有了先前的闹剧。
好不容易程健制服了张浩,他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张姜在主卧里,就是不出来。
程健是现在场上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于是他只能充当和事佬的作用,拍了拍邢詹的肩膀:“要不你让他冷静一下。”
“你刚不也打我了,你有啥资格叫别人冷静?”邢詹怒吼道。
“我打你?”程健反应过来,“你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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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了。邢詹就是部长!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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