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托住她的臀部,将那根硬得发紫的性器再次插了进去。
还是全部进入。
刚高潮过的甬道再次被填满,辛曲有些受不了,抬起手臂攀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他坚实的皮肤里,谢存却毫无所觉,只专注地吻她。
辛曲的喘息越来越重,她的呼吸已经乱了节奏,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谢存抱着辛曲转过身,将她抵在墙上,两人再次交缠在一起。
大手压着她柔嫩白皙的胴体,一寸寸探索着,像是抚摸最爱的宝贝。
辛曲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地抓挠着他。
谢存的唇舌在她的颈窝留下一串细密湿润的印痕。
当他将手探进辛曲的腿心,捏住了那颗小巧挺拔的花珠时,辛曲颤抖了一下,“别……”
“不舒服吗?”
他将辛曲的双腿分得更开,疯狂地抽送起来,辛曲只觉得身体一阵痉挛,整个人似乎飘浮在半空之中。
整个人像是被阴钉在墙壁上一样。
身后墙壁有些冷,身前的男人却炙热如火,一热一冷交替着,辛曲终于了解什么是冰火两重天。
“哈啊——”
她的花口再次涌出大量的清液,连同方才射进去的浊液也喷了出来。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辛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急冲冲从谢存的怀里起身,一看,居然快十点。
预设的闹铃也被关掉了,还有好几十通的来电显示,都是阿莹打过来的。
花口还有些涨,仿佛那根东西还插在里边。
“醒了?”辛曲一动,谢存也醒了,他也坐起身,抱着辛曲,“怎么不多睡一会?”
“为什么把我的闹钟关掉了?”辛曲看完通话记录,都没有陌生来电,幸亏温丞没有打过来。
要不然被谢存接到电话,她都不敢想后果。
谢存安抚地亲了亲她的嘴唇,“你肯定累了,所以我帮你请假了。”
辛曲给阿莹发了微信,也看到阿莹在上班前给她的信息:原来你今天请假了,你没事吧?
“你跟谁请的假?”辛曲有些紧张,“我新上司的联系方式,你应该没有吧?”
“嗯,我找温小北了。”
温北是温丞的弟弟。
闻言,辛曲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这么紧张?”谢存问。
“我怕你跟他告状,说我旷工。”辛曲搂住他的脖子,在谢存看不到的地方一脸惊魂未定。
谢存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吧,我没那么幼稚。”
辛曲靠在他肩上,懒洋洋地打呵欠,“我困了,要补眠。”
“嗯。”谢存拍拍她的背,“继续睡吧。”
他的大手穿过辛曲的腋下,顺手又揉了揉她胸前的两小团,昨天晚上两人都是光着身子睡觉的。
吓得辛曲一把推开他,“别闹,我真的很累。”
“我就摸摸亲亲而已。”
话落,谢存已经含住了尖尖,两颗尖尖轮流被他叼在嘴里。
辛曲仰起胸,“好了没有?我想睡觉了。”
“嗯。”谢存含糊地应了一声,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
辛曲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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