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西京时,她并未生气,反而装作委屈模样体谅他的不易,柳从习当下表了决心,说这辈子只对她好,留下女儿也只是迫于家里的压力。
留着柳西京,就代表必要时还能再牵动秦瑞礼,想到这儿,她就抑制不住的得意,谁让那个贱人趁其不备抢了她的人。
贾思柔放柔了声线,笑的温婉动人。
“西京啊,听说你母亲要再婚了,有通知你去吗?就在明天。”
望着柳西京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贾思柔收起了笑颜。
“你还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也对,秦瑞礼也不会特意告诉你。9月17日是胡超之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向你母亲表白的日子。你不知道,当时那场景,啧啧,现在想想都让人羡慕啊。”
“他们两人选择这天结婚,也真是有心啊。”
贾思柔似是真的羡慕,像模像样的描绘那时的盛景。
“说完了吗?”
关于秦瑞礼要结婚这件事,早在一周前她就找过柳西京。她本来不想去的,奈何架不住秦瑞礼近乎哀求的言语。
她们母女两人一年都见不到几次。
刚离婚那几年,秦瑞礼忧思过度,身体也不怎么好,多少忽略了柳西京。
后来柳西京也习惯了,要说多伤心难过也没有,只是觉得一切都好没意思。
多时不见,柳西京模样有了很大的变化。她继承了秦瑞礼与柳从习的好皮囊,气质出尘,外貌越发的亮眼动人。
柳西京没心情与她闲聊“家常”,只是当听到她说秦瑞礼要结婚时,原本的一点烦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
剩下的情绪,她也不清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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