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潼猛地抽出书本在贺年的身上抽了三下:“你脑子有病吗!他才多大?今年满十六了没有?小屁孩一个,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儿!”
“不应该嘛,我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啊。你都在发情期了,遇到这种小流氓,肯定要被威胁这样那样的,作弊实在是太接地气了吧。”贺年抱着头:“而且你大美人一个,以前是a就算了,现在是o,哪个小屁孩见了不心动啊?”
路潼收好书包:“懒得跟你废话。”
他从兜里摸出失而复得的手机,正打算打开来看一眼时间。
一按亮屏幕,秦初无比臭屁的自拍就出现在他的锁屏上面,上边还有他临时用美图秀秀写上去的涂鸦字:预祝路老师教师节快乐。
后天似乎是教师节。
路潼:……
贺年:“操!!!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路潼死死捏着手机:狗崽子!!!敢换他手机锁屏!!!
早恋
路潼这边刚处理了发情期的事情,秦十五这头终于从床上醒了过来。
母子连心,这连的十分之远,跨越时空和皮囊,让他本能的觉得路潼今天有难。
他抬起手看了眼手表,下午两点,第二节 课都开始了。
秦十五穿越过来之后,一直按照他原来的作息方式,上课上学看个人起床时间,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读书。
昨晚,他彻夜难眠,纠结了一晚上跟路潼关系不错的那个a是哪门子路人,一直到今天早上五点才睡着。
秦十五过美国时间,醒来之后也不急着上学,慢吞吞的换上校服,从家里出发,一路晃悠到了学校。
他占据了以前那个胆小如鼠的“秦十五”皮囊,行动方式还是按照自己的没变。再加上他是穿越过来的,对这个时代都没有什么概念,大摇大摆地翻墙进了学校。
走到d幢楼的时候,走廊上有不少人都回头频频看他。
秦十五在高一年级有点儿名气,当然不是好的名气,而是坏的名气。
他是出了名的草包,谁都可以欺负,众人对他的印象也只有肥大的校裤和宽大的眼镜。
而现在这个换了芯子升了配置的全新秦十五,骨子里是个无恶不作欺猫赶狗的校霸。周末放假这一天,他把头发剪短了,利落干净,露出了一双桃花眼。
那个笨重的眼镜框也被秦十五扔到了垃圾桶里,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隐形眼镜。
衣服是新买的短袖,外面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校服,没穿校裤,穿得是一条破洞牛仔裤,裤脚挽了两圈,露出了白净的脚踝。
时髦的不像来读书,像来出道的。
秦十五推开高一十二班的前门,闹哄哄的教室没几个人发现他来了。
少数人看向他,认出这个俊俏的少年是秦十五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又跟同桌窃窃私语。
数学课代表林小棉正站在讲台上用她那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软绵绵地说道:“交数学作业了……”
喊了三声无果,林小棉只能挨个儿去收数学作业。
她从最里面的那排开始问,第一个就是班里的小混混谷凯飞。
谷凯飞坐的那个位置不是他自己的位置,而是秦十五的位置。
林小棉走到他身边,小声道:“谷凯飞,你数学作业交了没……”
谷凯飞道:“没写。”
秦十五没走进门,瓜皮头忽然冒了出来,趁着教室里乱,把他拽到外面:“你别进去了,你逃课吧。谷凯飞要打你。”
秦十五本来半只脚都跨进门了,被他一拽出来,一脸懵逼:“谷凯飞谁?”
他在脑子里思索了片刻,从之前那个秦十五的记忆中,找到了关于谷凯飞的零星半点印象。
此人是个体育生,花钱进的省一中,因为很快就要进省队的缘故,所以对学习成绩并不关心。每天以在学校里拉帮结派为荣,欺负弱小同学——以秦十五为重点欺负对象——为己任。
因为做的不是很过分,老师都睁只眼闭只眼。
瓜皮头道:“还不是前几天你每天都跑的没影儿了,谷哥不是让你去篮球场给他送水吗,你干嘛不去?”
秦十五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挑眉道:“就因为我没给他送水,他就要揍我?”
瓜皮头:“也不是揍你吧,你进去他肯定要找你麻烦的。你今天还是请假吧。”
秦十五:“惯的他。哥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别人脸色。”
他推开瓜皮头,一脚跨进了教室。
谷凯飞正不耐烦的推开林小棉:“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没写听不懂吗?收你妈个比啊……”
林小棉人娇小,还没谷凯飞两个人大。
“可是今天钱老师说了,没交作业的要站走廊。”
“你他妈不会别记我名字啊?”
谷凯飞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数学册子,扔到林小棉桌子上:“钱小飞上课前帮我把数学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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