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了四个人。
何医生笑道:“现在刚好凑一桌麻将了。”
秦珩:“不是还有一个小护士吗?”
何医生:“她负责端茶递水。”
林嗣音关心地问道:“何医生,我儿子上回也是在你这儿看的吗?”
何医生为他们到上枸杞菊花茶,他很年轻,烟雾氤氲下,一张俊秀斯文的脸半隐半现,显得十分高深莫测。
“太太有什么想问的?”
还能有什么好问的。
不就关于二次分化的那些事情吗。
何医生从善如流,知无不答。
等路潼抽血回来的时候,何医生已经结束了问答。
上回路潼得到的信息,他父母也完全得到了。
推开门,就看见林嗣音和路之言惨白的脸色。
“没有办法吗?除了摘除腺体。”
何医生双手十指相交,放在胸前:“有啊,让他们结合,顺应自然的选择。”
他伸出一根手指,古灵精怪,提出解决方案道:“我有个朋友是婚介所的……”
此时,路潼和秦初双双走进门。
路潼听到他这句话,既视感特别强——上一回何医生十分无语:“你朋友不是登记处吗?他们部门也搞可持续上班模式?”
何医生大言不惭:“我朋友多,这一位是婚介所的朋友。总归是差不多的。”
“能把婚礼进行曲关了吗?”秦初开口。
何医生微微一笑,关掉歌曲:“应景一下。不觉得很合适吗?”
路之言板着脸问道:“如果不结合,也不割除腺体呢?”
何医生叹息一声,默默地切换了一首《葬礼进行曲》,幽幽开口:“应景一下。”
啊,这个狗医生,总觉得受够他了。
路潼面无表情在心里想道。
这一回,秦十五没站在门口,悄悄地坐在了旁边。
何医生多看了他两眼。
秦珩犹豫了一下:“国外有没有可能存在办法?”
何医生:“或许国外的月亮会比较圆,但是国外的办法是没有的。目前发现的案例虽然多,只可惜没有百分百匹配的,就算是有,上下五十年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并且还有过临时标记。两位小朋友把后路都断完了,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巧合,可不是能连环撞到一块儿的啊。”
林嗣音急急说道:“别人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吗?”
何医生:“很遗憾,没有。”
路之言:“一点解决的办法也没有?”
何医生:“医学上是没有了。”
他顿了一下,神秘道:“不过玄学上有。实不相瞒,其实我在算命一事上面很有建树,要不然,我给你俩做场法事,当然,这种有违科学发展观的看病行为,我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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