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个月来加起来的都多。
姜氏笑道:“多亏了阿月,她还真是有办法。”
姜月满面笑意,拎着一条鱼和一条猪肉,朝姜远发道:“阿爹,今日还有第二件好事,我们中午有肉吃哦!”
姜远发顿时更高兴了,“阿月的厨艺最好了,今日有鱼又有肉,又是大饱口福的一天,哈哈哈”
自从搬来集市上以?后,姜月时不时就?会给家里买肉吃。
不仅是为了孝敬姜氏父母,她自己也?很想改善伙食。
随着炊烟袅袅升起,鲜美的鱼汤与?香喷喷的红烧肉依次端上了桌子。
裴秋生闻了半天香味,听着动静便知道快开饭了。他从屋里出来,麻利地将碗筷准备好,坐在桌边等着。
不得不承认,姜月的心?灵手巧在每个方面都展现地淋漓尽致,包括厨艺。他光是闻着便知道味道一定不错。
米饭还没到位,姜远发已经?迫不及待了,忍不住问道:“孩子他娘,米饭还有多久好?”
姜氏闻着也?想流口水,她无奈道:“还要再等一会儿。”
她今日米饭做得晚,是在焖红烧肉时才下锅的,因而还欠些火候。
姜远发便可怜巴巴地坐在桌子前?等着,看着红灿灿的红烧肉和撒着葱花的奶白色鱼汤咽着口水。
姜月忍俊不禁道:“阿爹别等了,没有米饭我们也?可以?先开吃啊。”
姜氏摇头道:“那哪行?那菜岂不是很快就?吃完了,留不到下一顿了。”
姜月道:“那我们就?不要留到下一顿了,以?后我会努力?挣钱,让阿爹阿娘顿顿有肉吃。”
“阿月惯会哄人,”姜氏噗嗤一笑,“但老祖宗勤俭节约的美德咱不能丢,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好啦,我去看看米饭好了没。”
姜月笑道:“听阿娘的。”
姜氏去了厨房没一会儿,便传来喊声,“可以?开饭啦!”
一家人便都去了厨房端饭。
用完午饭,所有人都格外?心?满意足。
下午,姜月没有再跟着姜氏出摊,那些泥塑和给铺子引流的任务交给了姜氏。
因为前?两天姜月去望月湖挖的黏土已经?晾好了,她如今正处在挣钱的兴头上,下午便想在家做新的。
裴秋生在屋里边看书,初秋的天气仍带着些尚未褪尽的暑热,他觉得有些口渴,便出来找水喝,回来时睨了眼姜月的窗,一眼便看见她在屋里面做泥塑。
只?见她秀眉微凝,双眸清亮,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粉,一缕青丝恰到好处地从前?额垂下。顾不得梳理的她,一副专注的神情似不容任何人打扰。
她的容貌清丽又不张扬,如同?空谷幽兰,自染清香,令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她灵巧的双手捏着白色的黏土,衬得她指甲光泽粉润,黏土在她手中千变万幻,乖巧顺从地变成她想要的任何模样。
裴秋生望着她怔愣了一会儿,便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而后,他摈弃杂念,将全部的心?思都用在功课上。
夜里,裴秋生一直读书读到深夜才歇息。
他洗漱完躺在床上,满身疲倦的他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入睡,结果在床上反复烙饼也?没能睡着,只?能望着头顶的幔帐怔怔出神。
既然无法安睡,不如梳理一下穿越过来以?后的事情。
毋庸置疑,从他来以?后,炮灰姜家的这一支线剧情便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只?是仔细一想便能发现,改变这剧情的人,似乎并不是他一个人。
纵然他在剧情最开始处将刘均暂时吓跑,改变了一家人当天就?流落街头的惨遇。后来,他开始做工、练字抄书挣钱,帮姜家一起凑齐后面的租金。又在姜月向国公夫人求援时替她拖延了时间,成功令刘均伏法。
但。
挣钱他不是主力?,姜月挣得比他多得多。她不仅一个人挣,还想法子带着姜家一起挣。
国公夫人不是他去找的,是姜月备了见面礼去拜见求助的。
他纵然开始准备科考,但目前?还没到正式考试的时间,参加科考尚未来得及改变什么剧情。而姜家已经?从偏远的巷子搬到的集市上,而且如今家中存款颇厚,隐隐有即将富有的趋势。
似乎姜月,才是重新书写这一支线的人。
他不免想起当初同?姜月一起在山上摘棕榈叶,姜月的棕榈编被人大量模仿时,她曾说,她还会别的。
当时的他以?为她说的是别的棕榈编,如今看来,恐怕未必。
他昨日慌乱之下,答应了她以?后不再当面质疑逼问她,如今细想起来,越觉得疑点?重重,处处都不对劲。
倒不是说她的说辞有什么问题,无师自通泥塑的确比木雕要容易,这一点?说得过去。但她当时第一时间落荒而逃的反应和随后惊慌失措的神情过于蹊跷。
他答应得太草率了。
裴秋生以?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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