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周持却生得如十八九岁,鼻尖微翘,双眼生得很圆,如今一抿嘴,像个小奶狗似的。
见她有愧色,卫雅歌道:“你倒是拿出那日欲骂敌而死的气势啊!为何不能安安静静等同袍来救!逞什么英雄?”
自那一夜之后,这是周持挨的第七次骂,她都被骂得疲了,还是一副不愿吭声的样子。
见她这般,卫雅歌也有办法:“从后日起,全部上下每日负重十斤跑五里,你十里。”
周持的眼睛立时变得更圆了:“副将!我!”
卫雅歌不理她。
房门开着,门外一人站定,见屋内如此,忍不住笑出了声。
卫雅歌看过去,站起来,面色如故道:“世子。”
门外那人笑着说道:“姑母命我南下,我路过云州来见见雅歌……”
说话间,这人看向了周持。
“这就是那骂的宋充快疯了的小讯官?”
这人生了张桃花面,却一副羊皮面具遮去了上半张脸,只留着一双眼睛似总是在笑的。
卫雅歌迈步走到那人面前,恰好将周持挡在了身后:“世子南下之前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这人就是定远公世子卫瑾瑜,之前一直在胜州一带随着承影部大部活动,皇后召其南下东都,途径云州,才来了卫雅歌面前。
“确实有急事。”卫瑾瑜重新看向卫雅歌那张八风不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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