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的腰带加身,一群女子再次走出大门的时候回身看了看那裂成了两片的匾,有人笑着说:“这监察司虽然暂时没了名字,倒是捡回了本分。”
新任云州刺史季小环遥遥见了这一幕,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杜明辛。
“元帅给我的信里夹了此物。”
杜明辛见了那信,顿时笑得眼都眯了起来。
北疆最东边的营州,州学博士王无穷早已开开课,却并非是给求学的学子上课,而是给营州在当地征募的官吏,比如楚元秀,营州被蛮族管辖日久,即使是能说汉话的人也极少还有能写字的,楚元秀之前与鱼肠部通讯用的也多是口信。
坐在新建的学堂里,她拿着蘸水的木笔面无表情地听王无穷一字一句地讲解《安民法》,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根丝线,却垂进了地里,不知去了何处。
王无穷从一开始就想让秦绪来教诗文,秦绪手里扇着扇子,半遮着脸,笑着说:“在下是讲‘相见相思知何日’还是‘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沉稳踏实的王学政看着秦绪,道:“你从《上邪》讲起也不错,如今学中男男女女都已成人,能学些无邪之思也不错,营州如今还有抢婚之人,若非陈刺史机敏,只怕酿出大错,让男人学着写情诗,也好过他们真动手。”
秦绪放下扇子,他本以为这端谨的王学政看不起情思之诗,没想到她竟还有这层思虑。
“既然王学政这般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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