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脸颊贴着她发顶轻晃着,“我刚刚认真学了。”
覃与应了,见他兴冲冲地去点了灯、打了水、捏着帕子在她床前半蹲下抬头看来时,不禁生出一点恍惚。
明明她穿来才两个月,见着转变如此之大的慕遥,竟有种已经过去好久的错觉。
温热的巾帕拭走腿间残留,掠过敏感那点时单腿站立的覃与抖了抖,立刻引来腿间少年紧张的抬头:“是我手重了吗?”
覃与摇了摇头:“快点。”
慕遥加快手里速度,将整个阴阜都擦拭干净后没忍住凑近亲了一口。
覃与喘了声,架在他肩头的那条腿抽了一下。
慕遥耳根微红,见着下方重新漫出的一点红色抿了抿唇,眼眸微动:“覃与,这一点我帮你舔掉好不好?”
覃与还没回话,慕遥的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经期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上十倍,覃与压根架不住他越发激烈的攻势,无力地扶住床柱,不住地喘息:“哈……慕遥……不要了……我不行了……”
眼见着覃与就要栽倒,慕遥根本无暇顾及到嘴的水液,眼疾手快地起身将人抱住。
比刚醒时状态更糟糕了。
覃与虚弱地闭了闭眼:“还是让碧玺进来帮我吧。”
慕遥面红耳赤地点了头,飞快漱完口将一直守在门外的碧玺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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