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覃与,我好难受。”
他徒然地动了动被牢牢绑在腿侧的手,结果只扭动了腰身,圈圈红绳间的那根肿胀的性器也跟着晃荡起来。
那根恶意绑在冠状沟上的红色绸带已经被顶端沁出的清液浸成了深红,一如他上下两处都被绸带勒紧、完全无法纾解的性器颜色。
“说好陪我练习画作的,”覃与从他唇缝之间按进两根手指,立刻被他湿热的舌尖讨好地舔弄起来,“我现在半幅都没完成。”
“呜呜……”慕遥双眼湿漉漉地盯着她,又挺了挺快被憋炸的下身,被她捏住舌面说不出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自己的哀求。
覃与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慕遥眼睛一亮,见她拿出的手指上牵出银亮的长丝,立刻扬长脖颈追着舔干净了,生怕落到她身上惹她生气。
覃与显然很是受用他的乖巧,弯了弯眼,终于把目光投向被无视了半天的下半身。
“这么绑着还能翘这么高,”她拿笔杆戳了戳胀得硬邦邦的茎身,笑了,“你如今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哦~”
茎身激动地跳了跳,在主人的喘息声中热情地同她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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