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抱着她回到车上,插-上钥匙,踩下油门,车一下子飚了出去。
夜里,宽阔的道路上没什么车。明海将车开到了120码。
苏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
果然,长时间的沉默后,明海说:“美救英雄,刺激吗?”
苏听咬了咬唇,不说话。
明海一把将车停稳,大手往她后脑勺一压,就吻了上来。
他的呼吸炽热,吻她的力度太大,她觉得痛。
“痛吗?”明海又咬了咬她唇。
“我也不想啊!肯被下了药,难道我见死不救吗?”
明海看了看她,这个女人,运动服也能穿得那么火辣,黑色紧身衣下,胸是胸,腰是腰,束腰的高腰迷彩裤,显得她一双笔直双腿更加修长性感。在夜色里看,惹火又魅惑。他忽然就想起刚才电话里听到的摇滚英文歌词:hit the body hard他的确想这样做。
“如果被下药的是你,怎么办?小听,你总是太任性。”明海将她放开,重新启动车子。
苏听将双腿屈起,双手抱膝,歪头看他,呐呐地说:“不会,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的。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你会一直保护我。”
“是,”明海伸过手来揉了把她的发:“我会一直保护你。”
宾利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他去给她买药。
回到车上后,明海将她肿了的左脚放到他大腿上,然后给她倒药酒。
车里的灯淡淡的一抹红,像从合着的掌心里透出的火,温暖暧昧。而车停着的地方,一边是大海,一边种植有大片蓝花楹,深秋时节,花开了,一大片一大片,像粉紫色的银河落到了海上,又像从海上燃起蓝色的花火。很美丽。风过,一大片蓝花楹落下,像下了一场蓝色的雨。见她看入了迷,明海按下车窗,蓝花楹飘进车里,铺了她一身。“忍着点,要用力按揉才能消肿。”明海用了点力。痛得她“呀”一声,就想缩脚,被他按住了。
“小听,乖一点。不用力揉,无法吸收药酒,没有效果。以后会留下病根。”明海垂下眼睫,很认真地给她按揉。
暗色的红光拢在他眉眼上,他的眼睛被红光映亮,那么清亮,纯净又清澈,像从海里捞上来的月亮。
但唇角是下压的,他不高兴,只是忍着不发作而已。
“我很酷的!我当时用力将盆景砸向那人,那盆景很重啊!我说举起来就举起来了,还对他起飞脚呢!威风吧?!”苏听想逗他笑笑。
明海倒也配合地笑了一声,很闷。
“小海,别绷着脸啊!你这样,我很怕你。”说着,她就伸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明海说:“苏听,你刚才真的很危险。以后别再去那种地方。”
“嗯。”苏听低垂着头,有点丧气。
明海又想起了刚才,她一个女人,拉着个大男人夺路狂奔,急,但她冷静、镇定,还很野。别说,还真的是英姿飒爽!尤其是那黑色衣,迷彩裤,高高扎起的马尾辫,那眼神也冷,狠劲十足。尤其是当她身体突然腾起,对着男人就是一脚。那模样真是帅极了!
又野又酷!
想到这里,他扯了扯嘴角,笑了。
他“呵”一声。
苏听微仰起脸,吊着一双眼睛看他。
明海执起她马尾辫扯了扯:“我的姐姐。下次想玩刺激的,换个对象,和我玩。”
苏听知道他是气消了,也学着他样子“呵”了一声,被他握着的那只脚动了动,撩着他大月退越去越深,说:“嗨,你想怎么玩?”
六十九 坠入
夏海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海滨城市。
沙滩微带点金黄,远远看着,和碧色的大海融在一起,像极了一块沾了橙色霜糖的果冻。
当然,果冻似的大海,只是风和日丽时是这样。
如果有了雨,海面是墨蓝色的,几乎接近于墨色,还会掀起滔天巨浪。
苏听登船时,天空真蓝啊,海也蓝,远处的沙滩在艳阳下泛起赤金光泽。真是漂亮!“我爱死这座城市了。要知道,我自六岁就离开了它,背井离乡去到巴黎。六岁前,我每天都要跑进大海疯玩的!”
托马斯和肯一同登上明海的游艇。托马斯听见苏听孩子气的说话,只是呵呵笑,说:“故乡的一切肯定是最好的。”然后又说了句俏皮话:“故乡和故乡的姑娘,是我此生最美的念想。”
像在念一首英文情诗。
苏听喜欢这个比喻。
明海牵着她手走到甲板上,来到躺椅下靠着,才说:“你喜欢夏海,那以后我们就定居夏海。我们将来的孩子,就让他在夏海长大。”
苏听有点惊讶,正要说些什么,明海将水递到她唇边,“来,喝两口,待会我给你涂油。虽然是冬天,但太阳很毒,会把你皮肤晒黑。”
见他说到“涂油”两个字时,刻意加重了声音,就知道他又在调戏她了。她微仰起下巴顺着他手势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