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家正巧比长春宫的先一步到,请禀报娘娘放心。”想起他抢在前头和李公公说完娘娘要生的消息,长春宫那的正好也听到,那表情,哎哟真是逗。
不过是个常在的奴才敢跟他叫板,他可是景仁宫的太监总管娘娘倚重的心腹,等娘娘再诞下一阿哥,娘娘将来还有可能再晋位,到时他也同样能水涨船高。
“赫舍里氏庶妃倒是来得早,咦,贵妃娘娘没来?”荣嫔和僖嫔并肩一起进正殿,见赫舍里氏庶妃已经坐在左首座眼神一暗闪过嫉妒,故意提到佟贵妃。
这左首座可是佟贵妃的位置,一个没册封的庶妃竟然敢坐左首座,就连是佟贵妃娘娘没来也轮不到了她一个庶妃坐。
“荣嫔妹妹来得也不慢,妹妹难道不知道长春宫的卫氏也要生了佟贵妃娘娘已经去长春宫。”赫舍里氏庶妃悠哉的喝着茶对荣嫔的挑衅视而不见。
一声荣嫔妹妹将荣嫔的心气都挑了起来。她侍候万岁爷这么久,就是小佟佳氏庶妃和博尔济吉特氏庶妃见了她也不敢喊她妹妹,赫舍里氏才进宫和两一个没册封的庶妃竟然叫她妹妹,这是生生的打她脸。
卫氏也生产的消息她自己也知道,不过她在寝宫在东六宫,自称得先到靖嫔这来。说来她还真不想来了呢,一想到靖嫔又要多一个阿哥心里更是嫉妒。
不过她心里再怎么嫉妒脸上也不显,自然不可能让人看出她的心思。
“瞧本宫这记性,竟忘了佟贵妃娘娘是后宫之首,西边那没有人主持娘娘她自然得过去。东六怎么说还有钮祜禄氏庶妃不是,钮祜禄氏庶妃亦是贵妃,来主持应是当得的。”荣嫔在后宫倾辄十几年,赫舍里氏那点心岂能瞒得过她。
“都说年经大了记性不好,看来荣嫔妹妹这还真是不好,钮祜禄氏姐姐现在还在禁足中呢。”眼神上下打量着荣嫔,一副你老了记性不好的样,气得荣嫔差点就压不住怒火。
提起钮祜禄氏庶妃,赫舍里氏庶妃心里的妒火尽被挑起。
一想到进宫竟被钮祜禄氏压一头,她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说来钮祜禄氏与她都是一等公的女儿,然她是一公等的嫡女而钮祜禄氏只是庶女,她出身就比钮祜禄氏出高;而且她姐姐是元后还育有太子,而钮祜禄氏的姐姐不过是继后比她姐姐低一等;她是元后的妹妹自然比继后的妹妹身份更尊贵;可是凭什么钮祜禄氏进宫享的是贵妃的份例而她只是妃位。
不论出身地位嫡庶她都比钮祜禄氏高,论年经她比钮祜禄氏年轻,容貌也不比钮祜禄氏差,生生被钮祜禄氏压一头,她如何能不气如何能不妒。
“可不就是钮祜禄氏庶妃还在禁足中么!”若是钮祜禄氏庶妃在,竟还恶气赫舍里氏在这里耀武扬威。看到坐末座的德贵人荣嫔扬唇带着嘲意道
“说来也巧,最近各宫的妹妹们生孩子都喜欢赶在一起,年底是庶妃娘娘宫里的德贵人赶着僖嫔妹妹一起生,现在是卫常在赶着靖嫔妹妹一起生。只是靖嫔妹妹正在生产,庶妃娘娘带德贵人来不太好吧……”
虽然流言已经被压了下去,但是关于德贵人摔死女儿的事说得有鼻有眼的,宫里的妃嫔都觉得德贵人心思狠毒,亦觉得德贵人不祥,荣嫔的话便是这个意思。
将德贵人和卫氏放到一起比,在嘲讽两人出身低微却是别有用心野心大,竟想抢在主了前头;故意提德贵人是在赫舍里氏庶妃宫里的,连带赫舍里氏庶妃也一起嘲讽了。
“你……”赫舍里氏庶妃被堵到了心口,狠狠的瞪了德贵人一眼。
躺着也中枪的德贵人沉默不语,好像没有听到完全不在意,一副焉焉的样子,显然像是还没从女儿夭折的伤痛中走来了,当然若是忽略她袖下拽成拳头已经冒青劲的手的,或许还以为信她没在意。
她怎么可能没有听到荣嫔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在意。那晚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早产了,她根本就没要和僖嫔推抢。再想到自己失手摔折了女儿,她心里痛得不可复加。
她虽然失望是女儿不是阿哥,但是对于女儿亦堪少的万岁爷来说也是很珍贵的,同样也是有一点筹码的,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如今被荣嫔这般嘲讽她不是不想反抗可是她却不能反抗,谁让她只是个贵人呢。
若是她生的是阿哥,若是她的十一阿哥还在,她岂会还只是个贵人!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她想要反抗,她不甘愿一直被压着,就算是现在不行,将来也要。
德贵人心里被逼生起一股强烈想要变强爬得更高的欲、望,不顾一切向上爬的欲、望!
这正是应了那一句,越是地位地下的人,一旦有机会往上爬,就会不顾一切不折手段达到目的。
“两位姐姐,靖嫔妹妹还在里头生产内,在这里吵怕是不好吧,再说万岁爷说不得马上就要倒了。”僖嫔见两人差点吵起来开口劝,景仁宫离乾清宫不远,她可是怕若是万岁爷来撞见了迁怒她。
一直在偏间侍候着青萝看到几人竟然在正殿吵了起来,心里的怒火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