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阿哥和太子其实也都是十一二岁就人侍候,只不过明面上赐下的却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对清朝男子十一二岁就有女人,女子十二三岁就嫁琇瑜表示接受无能,虽然她这身体也是十三四岁就侍候了康熙。
皇家公主格格还好说可以最晚到二十才嫁人,可是皇子阿哥却是非到十几出初就得有女人,琇瑜是无比怨念,若是可以她倒是想让儿子拖满十八岁,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若真是这样只怕儿子会成为皇家笑话了。
不过琇瑜已经打定注意现在能拖就拖着,直到拖不下去再将人赐下去。
“你的眼光一向不错,朕相信你。”康熙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皇子阿哥的侧福晋妾室之类大都由其母妃安排,当然除太子的外。
泡了一回药浴,又享受了琇瑜灵力梳理,康熙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搂着琇瑜往床上一倒,开始享受他的生香色艳。景仁宫内夜幕笼下一屋春华,春曲吟唱,和着这夏夜的起伏虫鸣。
与景仁宫的激情如火不同,承乾宫的夏夜透着如寒冬般的森冷寂静。夏夜的风吹拂,带动屋内的红烛火光轻晃起舞。皇贵妃倚在床上看着寝室一直没有被掀起的门帘。
“咳咳……静芳,什么时辰了?”
“娘娘,再过两刻就到亥时了。”静芳心里踌躇,暗叹息道。外头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是却是不能告诉娘娘。
“都这么晚了,毓庆宫的宴席也该散了吧,乾清宫那有可传话来?”
“娘娘,时辰不早了,您身体不好还是早些休息吧。”看着皇贵妃苍白的笑容静芳就揪心。
“表哥是宿在乾清宫还是宿在哪个宫里?”皇贵妃执意要知道。
静芳很是无奈:“娘娘。”
“是在延禧宫还是在景仁宫,或是在长春宫?钟粹宫?翊坤宫?还是召了妃嫔去了乾清宫?”
“娘娘,是在景仁宫。”静芳被逼无奈道出。
皇贵妃顿时像破碎的布偶一样瘫在床上,整个人失去了神彩,双目无神的喃语:“表哥果然是喜欢是靖妃的,表哥果然已经不再喜欢婉妍了。哈哈……果然是无情最是帝王家,帝王果然薄情。”皇贵妃突然发狂似的大笑,那笑声极是凄凉:“表哥,你难道忘了当初对婉妍许的诺言了吗?你说过会照顾婉妍一生一世,会疼惜婉妍一生的……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呵呵,靖妃,总有一天本宫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
宫殿沉沉月欲分,朝阳更漏不堪闻。珊瑚枕上千行泪,半是思君半恨君……
“娘娘!”见皇贵妃无力的闭上眼睛,静芳惊呼,手颤抖的伸探向皇贵妃的鼻息。
☆、忆旧情终得封后
景仁宫,琇瑜正在梳妆,青萝掀帘进来。青萝进屋来接过兰樱手上的簪子替琇瑜叉上边道:
“娘娘,承乾宫昨夜又请太医了。”
为了喝太子侧福晋敬的茶,这一大早康熙起床后就走了,连早膳都没在景仁宫用。琇瑜也只来得及侍候好康熙,自己却还没来得及梳妆。
“又请太医,太医怎么说,皇贵妃没事吧。”
可千万别是在今天出事才好,不然还真不知道是佟佳氏的悲哀还是李佳氏的悲哀,不过若真是如此佟佳氏可就将太子殿下给得罪死了。
她印象中只大约记得是二十八年中,却是记不清是哪天了。不过此间许多事已经被她蝴蝶掉了,皇贵妃那日期改变也属正常。
“太医已经看过了,皇贵妃一直昏迷没有醒。”
“去,备辇本宫去承乾宫看看。”既然执掌宫权,这事自然是避免不了。
坐在肩辇上,琇瑜忍不住感叹,这宫权是好东西,执掌宫权身份地位便更加尊贵,低下奴才欲畏惧,能使动的奴才越来,做事情也越方便;可是这宫权却还是有不好的,这不太劳心劳力了。
去承乾宫看皇贵妃不可避免的会遇到其他三位妃子,几人也没能见到皇贵妃只是向侍候皇贵妃的静芳等人关心了一下皇贵妃的身体情况后就离开了。
花了个把月的时间又请教了皇太后几回,对手上的宫务琇瑜总算是顺手了,但要做到游刃有余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熟悉。
前朝没有什么大事事关后宫,后宫难得的平静无大事。阿哥们都还小,虽然彼此磨擦不断,但那些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闹,还没有日后你死我活的斗争。能斗得起来的也就只有大阿哥和太子爷,不过两人的斗争实则是索尔图与明珠的斗争,与后宫无关。
琇瑜的日子也难得的平静,一却按部就班的进行。她每日不是处理宫务就是关心一下孩子们,关心一下康熙。如今她地位稳固,只要她不造反她的位妃是固若金汤,不可摇动。
宫务处理得游刃余后琇瑜空闲的时间渐渐的多了起来,闲下来不是绣花就是练字看书,时常也听听后宫八卦。譬如最近她就极关心关于大福晋的八卦,想知道大福晋这胎会不会是第二朵金花。
“娘娘,您果然料事如神,大福晋生了二格格。”云棠掀帘进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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