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部长拍拍他的肩膀,鼓励他,然后又看着他的伤口,问:“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看着他满怀期待对着自己的样子,陈禾陈生:“……”这就是骡子也得先给口吃的呢,是一点儿休息不让自己碰啊。
“……咳,”王副部长见他看出自己的想法,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自我包扎一下,然后,也算帮帮其他的小同志嘛。异能王。”
“异能……王?”陈禾有点怔愣地重复了一下。
“对啊。”王副部长对他笑:“异能王——现在,你可是我们整个华夏各个省市,都承认的异能王了。怎么样?感觉还不适应吗?”
“……”陈禾张了张嘴,后来又敛起之前的表情,摇头。
“适应了。”
他说。
与此同时。
【他来了。他来了。】
眼见着被请着从最末一节车厢上上来,但终究会检巡到自己这边的警长往这一节车厢走来,被“他”压在心底的声音哈哈大笑:【你的报应来了!小眼珠,你的报应来了!】
【……程云,你别太过分。】“他”压住自己的惊和怕,道:【我们是一起的,一体的。我们应该携手并进的。】
【谁要和你这种杀人犯携手并进?!】
【那是因为他要杀你!他要杀你,你才觉醒的我!你怨不得我!他们杀我们,我才杀他们!】在远远而来的逼视中,“他”的目光向上扫了几眼,在没发现可以躲身的地方后,还是企图不归顺自己的“那部分”,诱使道:【程云,你认清现实吧。你看,就是因为我们只是弄了几个杂种的异能物帮忙保持秩序,他们就这么对我们!这么对我们!】
程云:【……是你先动手的!是你先动手的!】
全知之眼停住扫视的动作:【……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帮我咯?】
程云:【……你又想干什么?】
【既然你都不帮我、不帮我们自己……】全知之眼勾起嘴角,眼睛重看向高大的警察一步步前来的方向,全黑的眼珠毫不掩饰地对上对方凝滞过来的目光,轻声开口:“那就是说,把你们留着,也没什么用咯?”
【既然你都不帮我、不帮我们自己……】
“那就是说,把你们留着,也没什么用咯?”
白令视角里,那个坐在空荡车厢的中年人看着自己,眼里带着笑意,是非常和蔼可亲的长相;大约是由于其它座位空着,对方便将随身带的皮箱没有往行李架上放,而是就放在手边。而就在他越来越往那节车厢靠过去的同时,一直莫名其妙的直觉使得他的脚步下意识地想要放慢……
而意识到这一点的他还来不及加速,便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打开了箱子——
“砰——!”
“不——!”
同一时刻,在听到白令那边传来一声巨响的同时,原本被打昏过去的眼镜卷毛和粗犷男人均是双双痛醒,在陈禾他们一惊的视线中哀呼不断,满地打滚;而目之所及,除了一直就要比其他人痛的陈禾以外,周围的人也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表情看上去十分扭曲。
“……”陈禾看到虚拟屏幕那边,发现他们那边果然出状况的少;倒是白令,还站在火车上,一动没动的样子。
“怎么回事?!”孟部长问白令。
白令将虚拟屏幕转了个面,众人才看到:一截炸开的车厢呈现在眼前,满眼的灰烬和汽油味儿似乎都能隔着空间穿过自己的鼻孔里,火势极大。
“……妈的。”现场有个领导皱眉道:“他把自己炸死了吗?”
“不……”然而,地上的声音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眼镜卷毛虚弱地喊:“他没有被炸死……他炸的,是我的脑袋。”
“……?”
五分钟后,场馆的一个被暂时充当问询室的单独办公室里。
“死者张振源,今年四十八岁。事业成功,膝下有两个儿女,但去年因为出轨,他和老婆离了婚,本来一直在找二婚的相亲对象来着,谁知道前段时间忽然销声匿迹了,原来是在给异能物编名字去了。”王部长的一个副手这么平淡地叙说了火车boss级死者的事情,抬起头,问卷毛:“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卷毛男有点痴呆地摇头。
“他这是……”敲字录文的陈禾点点头,“被炸的就是他的半个脑袋。”
“……那你自己呢?”副手回过头,看向卷毛:“你自己是谁?”
卷毛没回答。
……看来还是没痴呆完全。王副部长陈禾等心里都有了数,于是前者便换了一种问法:“我们已经查到了,你叫刘果,表面户口上是p省人,但实际上是临近p省的w国人,这次进入决赛,是和隔壁的xxx(粗犷男人)一样,来破坏异能比赛,针对陈禾的,对吗?”
刘果:“……”
尽管对面还是不开腔,但其瞳孔的缩小程度让陈禾他们都确认了这是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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