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太多,但是心里又早就猜到答案。
魏潜道,“师父被人算计,以为是太子对道观下手,在被召见之时行刺……”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师父已经没了,否则绝不会这么多年杳无音信。”道衍的声音很平静,但是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分辨不清是因为疲劳还是悲痛,“阿凝伤痊愈了吗?没留下什么病根吧?”
接连身心受创,还是得好生养着才行,但现在显然是不可能,因此魏潜也没有多说,只道,“差不多好了。”
道衍松了口气,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魏潜问,“我有一事想问大师兄。”
“你问。”
“您可还记得,师父被请走之前,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或者,他有没有说过什么事?”
道衍回忆半晌,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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