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看来殿下是不准备去操练了。
陆燕芝不舍的看了一眼镜子,随后还是决定抱着她的‘暖炉’,暖烘烘的一起去钻进被窝里。
周重邛很自然的盘腿坐在床尾,将陆燕芝锦被下的小脚丫一只揣进了胸口处,一只捏在手里暖着。
“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
“周夫子”课堂又开课了。
但显然这不是什么‘正经教学’的课堂。
‘教书的先生’怀里揣的不是什么圣贤书,手里捏着的也不是戒尺,而是学生香香软软的脚丫。
而唯一听学的‘学生’呢?
她也不正襟危坐,舒舒服服的躺在在高床软枕的锦绣堆里,昏昏欲睡。
‘周夫子’的声音不徐不疾,不高不低,实在是催眠的好声音。
陆燕芝在即将去见‘周公’的时候,脚心被捏了一下,她睁开了眼。
一偏头,就见‘周夫子’一脸严肃的问道,:“我刚刚讲的,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后面说的是什么?”
是什么?
‘差生’陆芝芝茫然的睁着眼和‘严肃刻板的周夫子’大眼瞪小眼。
“快说。”
说啥子?
善使歪门邪道的‘陆芝芝’想了想,她先是用脚蹭着人,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提醒了一下,求求您了,就一下下。”
辛辛苦苦的讲了半天的书等得不就是这一刻么?
知道陆燕芝的论语学的不错的周重邛从来都不问论语。
废话,夫人都会有什么好讲的,要讲就要讲些夫人不会的,回答不上来的咳咳。
周重邛一脸‘正色的’朝着陆燕芝慢慢压了下去
但可惜可怜的殿下现如今还什么都做不了。
大晚上的,还能听见陆燕芝‘幸灾乐祸’得意又猖狂的笑声。
如今京城里的众人的注意力都被长乐世子和福宁郡主那场绝无仅有的婚事吸引。
所有的暗流都被压下,表面一片安静。
秦王府内也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很快,就到了苏琳琅回门的时候了。
这一次,同样也是周记淮陪着苏琳琅一同去的苏府。
十分规矩的见礼,拜见一整套的流程走完。
周记淮却被苏府上的其他人缠着拥进了苏大哥的书房。
苏琳琅的大哥和二哥还没离京,这次会等苏琳琅回门后他们才会离开。
就像梁哲听过周记淮的名头,苏府的这几个郎君也是如此。
好不容易见着人,还是姻亲,自然恨不得立即聚在了一起。
后院,没等苏母和苏琳琅说上几句话,苏琳琅就被悄悄的带去了书房。
苏老大人和苏尚书都在里面等着苏琳琅。
“见过祖父,父亲。”
苏琳琅十分规矩的行完礼,就被满意的上下打量她的苏尚书叫起。
“这几日在秦王府可有谨慎行事?”
听着这话,苏琳琅不免咬了咬唇。
见状,苏老大人眯着眼捋了捋胡须,他语气放缓,慢悠悠的道。
“虽然你已经嫁去了秦王府,可琳琅,你是苏府的女儿,我和你父亲对你寄予厚望”
“苏府从来都是你坚实的后盾,也是你的依仗和底气,我和你父亲还能害你不成?”
看着苏琳琅的神色,苏尚书接着道,:“秦王府的秦王妃想必不好应付。”
“这种底层爬上来的人更舍得放下身段,手段也更狠些,你给我们说说,我和你祖父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作者有话说:
好,又噶一个。
珍嫔要是聪明些,这一手牌或许也能打好,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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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琳琅这顶级的名气除了自身的优秀, 自然也离不开苏府的人在外面出力。
若不是苏府和恭候府的默许和推动,‘京中双殊’的名头不会一传就是这么多年,还传得人尽皆知。
说白了, 苏琳琅和陆凤霜加在一起的效果就是一加一大于二。
京中的其他女子要压下她们其中的一人或许还有可能,但是同时压下两人, 这样的概率可以小到忽略不计。
这么多年,以一种‘匪夷所想’的方式杀出来的只有一个陆燕芝。
但这世上能有几个陆燕芝?
陆凤霜背后有老侯爷和老夫人出谋划策, 苏琳琅的背后站着的就是苏尚书和苏老大人。
不过才嫁人几日, 这几日在宫中和秦王府里受的委屈比苏琳琅以往一年加起来还多。
如今苏尚书和苏老大人这样温声相问,苏琳琅霎时绷不住了,她忍了许久,最终还是略有些委屈的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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