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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2 / 3)

自然了点。楚年不再多说,上手喂他。

柿饼外面那一层白霜是天然的风干果糖,入口即化,里面的柿肉柔韧劲道,一口咬下去,甜滋滋的,很是可口。

但楚年不敢让江自流多吃,他摸过江自流的手,冰冰凉凉的,柿饼这玩意是凉性的,吃多了怕不好,所以解释了一下,便改掰果子给江自流吃。楚年自己也没吃太多,填饱肚子后,把剩下的收起来,拿回了房间。

在外面待了会儿后,江自流逐渐适应了阳光,楚年便又坐回他旁边,两个人一个椅子一个凳子,一高一矮,并肩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偶尔有鸟雀从头顶飞过,并不啼叫,安静地拍着翅膀,赶着去哪似的急匆匆飞远。

原身从未离开过大罗村,后娘也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村子里连个能交心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更别提见过外面的世界,因而楚年连这里属于地理上的哪一块版图都不知道,只能从植被和动物大概推断,应该是偏向南方的位置。

偏向南方好,古代的冬天没有暖气,取暖全靠一身浩然正气,能占点地理优势再好不过。

趁着秋收,楚年打算辛苦一点,好好珍惜山上那些大自然的馈赠,加大力度,多搞一些是一些,可劲儿地搞钱!

时间流逝,日向西移,温暖的太阳光一点一点从院子里撤了走,楚年估摸着江家人再过会儿也就该回来了,便站起身,准备扶江自流回去。

江自流静默地坐在木椅上,视线落在远处,隐隐有些出神。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投入?

楚年不动声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那边有棵高高的树,树上栖着一只鸟,羽毛棕黑,鸟喙鲜红,歪头歪脑的,时而抬头扑扑翅膀,时而低头梳理羽毛,很是有些活泼可爱。

原来是鸟儿啊。

鸟儿真好啊,它想停就停,想飞就飞,去留随心,最是自由。

江自流就像是被剪去了翅膀的鸟,正该展翅高飞的年岁,却被病魔困在了方寸囹圄。

楚年感慨地收回目光,轻声唤他:“夫君,太阳回家了,我们也回家吧。”

江自流回过神,看向楚年,冲他点了点头。

楚年伸手去扶江自流。

他这次做好了准备,虽然还是吃力,但勉强能扶得住,没出什么意外。

待把江自流扶回床上躺好后,楚年想了想,开口说:“对了夫君,柿饼是我从王婆那里买来的,我今天抓蛇卖了六十文钱呢,明天我还去抓,多抓一点,这么抓个几天,很快就能帮你请郎中看病啦。”

江自流卧在床上,眸光奕奕。不知道是不是晒过太阳的缘故,楚年觉得他的气色要比之前好了点。

弯起眼睛,楚年对他一笑,说:“等你的身体好点,就可以天天出去晒太阳啦,到时候,就像刚才树上的那只喜鹊一样,想去哪就去哪。”

闻言,江自流微愣,随后唇角弧度向上,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容。

笑了。

竟然!笑了!

楚年震撼。

这么多天了,天天早安晚安的,楚年就没见江自流笑过,今儿个晒了一次太阳,江自流居然笑了。

不错,博得了美人一笑,进步很大!

楚年甚悦,心想就算皮了那么两下,扣掉了好感度,现在肯定也全部长回来了。

这下放心了,晚上百分百能踏实睡床了。

楚年笑:“我去把外面晒的被子也收回来。”他心里高兴,说话尾音都是上扬的,转身出去,步伐很是轻快。

待楚年走了,江自流才低低咳嗽一声,默在心里说:哪儿来的喜鹊,那分明是鹧鸪。

但楚年说是喜鹊就喜鹊吧。

树上的是鹧鸪,屋里的是喜鹊,两不耽误。

作者有话要说:

江自流:小喜鹊楚年~

谢谢呜呼吗咪吼的浇灌

逮兔子 守株待兔不是梦

到了傍晚,江家人从地里回来了。

一家四个,江爹拖着板车,哼哧哼哧走在最前面,江母和大儿媳肩上挑着扁担筐,一左一右跟在板车后面,偶尔上手帮忙推一把车。泥泞不堪的土路上,夕阳最后的余晖,拉长了他们汗流浃背的佝偻身影。

唯独江四不一样。

江四,肩没扛,手没提,轻轻松松地跟在他们后面,踢踢踏踏地走路,捡个石头拔个草就算了,时不时还要凑到江母和大嫂身旁,伸手去拨弄筐里颠簸的绿皮玉米。

“四宝别闹,好好走路,小心一会儿磕着拌着。”江母出声劝他。一开口嗓子眼就跟冒了烟似的,沙沙得疼。

不仅是江母嗓子疼,江爹和大儿媳都疼,只是他们两个闭着嘴没说话,所以好点。

问就是带去地里的水囊在江四玩的时候被打翻了,下午四个人就没喝到几口水。连续高强度的劳作,还没什么水喝,能不口干舌燥喉咙发疼么。

好不容易捱到家,除了爬上板车痴痴笑的那个,其余三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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