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曹爷都敢打?是不是活腻歪了!?”
缠了锁链的拳头和普通的拳头,那能相提并论吗,这一拳头抡下去,江四直接毛了,嗷嗷惨叫起来。
曹鹏听到江四叫的这么惨,好像自己不是打他,而是在杀他,顿时气笑了,说:“别装蒜,你刚刚打我的时候不是很厉害”
话没说完,被江四一个头槌撞了脑门。
曹鹏:“!!”
这能忍?!
血性上头,曹鹏跟江四打了起来。
外面的楚年和罗文本来都准备先一步走了回村里了,这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木棚里的两个人好像干起了架。
扭打干架的阵仗不小,加上江四叫唤的那叫一个惨,哭天喊地都不为过。
楚年眉心突突直跳:“不会出事吧?”
罗文拉着楚年的手,一点也不担心,说:“放心吧,鹏哥打架很厉害的。”
好家伙?
楚年:“”
而这过于凄厉的惨叫,这回是把江家二老给引回来了。
江家二老是跑过来的,跑在前面的是体力更好的江爹。
“怎么了怎么了?”
江爹边跑边喊,跑来时看到站在棚外的楚年和其他人,眼睛都要掉出眼眶了。
先是楚年怎么好好地出来了?再是这八辈子都不会来一个人的地方为什么来了人?再再是楚年在外面,那宝贝儿子怎么还叫得这么惨?
一连着这么多问题,把江爹的头脑搅得一片浆糊,最后只剩下爱子的急切,顾不上楚年冷眼站在外面,飞快地冲进了木棚。
一进木棚就看到儿子在被人摁在地上打,江爹刹时间炸了,二话不说抬起拳头加入战斗,于是两个人的撕打变成了三个人的混战。
很快江母也赶到了,她停在了楚年的旁边,双手扶着膝盖弓下了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盯住楚年,眼神惊愕而又怨毒,却因为过于剧烈的快跑,累得被钉在原地,喘息着说不上话来。
楚年怕江母会发疯,拽着罗文的手默默往后退去。
“江大婶?”罗文是认识江母的,他看看江母,又看看楚年,再看看木棚那边的混乱,吃惊地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才问完,木棚那边砰砰的响,江爹被曹鹏狠狠地惯了出来。
“狗东西,知道我是谁吗?”曹鹏眼睛都红了,脖子上梗出青筋,浑身散发出戾气。
江爹当然不知道曹鹏是谁,可奈何曹鹏能打,手里还有锁链,打起人来太凶,他跟江四合伙也没干过。
现在被扔出来,江爹顶着头晕眼花,看清楚曹鹏一身非富即贵的打扮,心里咯噔了一下。
江母傻了眼,赶紧过去扶住倒地的江爹,看到江爹脸上脖子上都被打出了红肿,她怪叫起来:“你谁啊怎么打人啊?这还有没有道理啊!”
曹鹏的反应是把手中铁链啪一下甩开,盛怒之下,直接把江母吓闭了嘴。
手里挥舞着铁链,曹鹏厉声斥问:“就是你们这对老鸨龟夫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买卖是吗?”
曹鹏不知道来龙去脉,只当这是村子里私下的买卖。
他在打架前失了颜面,现在便想要在质问上展现出魄力,帮楚年做主,以赢得好感。
江爹看出曹鹏不是一般人,应该不好惹,又自知理亏,知道事迹败露要完,顿时心凉了半截,连血管子里都窜出一股凉意。
但转念一想,正经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头皮一紧,江爹选择了恶人先告状。
他举起手,指着曹鹏,尽量稳住声线,发难说:“你又是怎么回事?一看就不是好人,来这种地方是不是要做什么坏事?”
曹鹏挥舞着锁链的拳头又硬了,笑出一口牙,骂道:“狗东西,敢管你爷爷的事?现在是爷爷在问你话!”
江母一听炸了毛,叫唤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啊?怎么说话的?”
“我是你爷爷!”曹鹏怒她。
“闭嘴!”江爹吼她。
江母:“?”
江母迷茫了。
这个没大没小的汉子吼自己也就算了,怎么江爹也跟着吼自己?
而那边一直弱弱没过吭声的罗文这时开口了。
罗文说:“江叔,江婶,这是我即将要嫁的夫君,是镇上酒庄的少爷。”
镇上的,酒庄,有钱人家的少爷。
江爹:“”
江母:“”
罗文又说:“他叔叔好像在府衙任职。”
江爹:“”
江母:“”
江爹和江母就跟被瞬间毒哑了似的,再发不出半个音了。
——
一行人回去了村里。
楚年和罗文走在最前面,罗文怕楚年受了惊,一直拉着楚年的手,小声地跟他说着话。
后面是江爹和江母,还有被打得昏过去的江四。
因为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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