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了夫郎?”
楚年还是麻:“不是这句,是这句上面那句。”
原来是在问誓言?
“”江自流瞧着楚年,抿了唇,耳根下面慢慢爬上一层薄红。
刚才被罗老爷子敲打,江自流想也没想,直接就把心里的想法坦诚说了出来。
可现在当着楚年的面再说一遍还怪不好意思的。
楚年就这么看着江自流。
江自流的脸庞开始发烫。
他看出来了,夫郎是真的想再听一遍。所以,原来夫郎喜欢听这种话吗?
虽然不好意思,但既然夫郎喜欢
江自流目光跟楚年的相互交织,干燥的薄唇一抿,说:“我的命是夫郎给的,这辈子我绝不会辜负夫郎,只有夫郎负我,不会有我负夫郎。”
认认真真地重新说了一遍。
这一次没有罗德山在,江自流声音放轻了不少,不再是近乎发誓样的郑重其事,多了份柔软的温情,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在对自己心爱的情人许下承诺。
楚年眼神闪烁了两下。
因为江自流的喉咙没好全,所以他的音色发哑,声线仿佛带着层毛边儿。
以前拍戏的时候,什么样肉麻的台词楚年没听到过?名气上来后,更是被各种奔放的粉丝表白过。楚年听着看着,即便当下笑笑,后面很快也就没了什么波澜
可现在,跟江自流面对面地站着,听着江自流沙哑的话,那声线里的毛边儿好像直接擦到了楚年的心里。
楚年不禁把头扭了过去,闷声说:“老爷子催我选客房呢,我先去看看客房了。”
说完没给江自流再说什么的机会,转身就往后院跑了。
江自流一愣。
没想到自己把夫郎给说跑了?
江自流:“”
是不是我说的不太好听?夫郎不爱听?
——
选好客房后,楚年也没闲着,打了水,把脸和手都洗干净,就跑去厨房帮忙了。
罗老爷子对他好,他不能白白受着,总要做些什么才能安心。
厨房里在忙活的是马志成夫妻两个。
楚年知道眼前这个妇人是马志成的妻子后,嘴甜地叫了一声:“马婶好。”
罗红梅早就听马志成说起过楚年,现在看到人,听到他招呼自己,冲他笑笑,哎了一声答应下来。
罗红梅一般不怎么过来罗德山家里,平时有马志成在这边照顾着就够了。但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罗德山说要给楚年庆祝,马志成便回家把妻子叫过来一起帮忙,想着也好多做几个菜。罗红梅更是从家里挑了只养的老肥的母鸡带过来,刚宰了,正在盆里放血,准备一会儿烧了吃。
看到楚年跑来厨房,马志成问:“年哥儿有事?”只当是他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才来找自己。
“不是,没事。就是没事了,所以想过来帮忙。”楚年摇摇头。
一听楚年是进来厨房帮忙的,马志成和罗红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
马志成说:“今天是给你庆祝的好日子,哪用得着你来下手帮忙,你快出去玩儿去吧,陪陪你夫君也好。”
罗红梅也接话道:“是呀,这里交给我们来就好了。对了,你是喜欢吃烧鸡还是喜欢喝鸡汤呀?正好鸡杀了我还没料理呢,你看看你想怎么吃?婶子给你做。”
楚年心说完了。
他们怎么能这么好,鼻子又开始往上泛酸了。
楚年看到灶台上放在篮子里的菜还没弄,主动卷起袖子,站过去就开始择菜。
他说:“反正我也没事,就让我一块搭把手吧。”
马志成好笑:“你这孩子,哪有人抢着干活的?”
“要么说师父喜欢呢,确实招人喜欢。”
罗红梅毕竟是女人,心思要比马志成细腻些,知道楚年刚过来,应该是心里有些拘束,便把马志成往外面一推,说:“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跟年哥儿就行了。”
马志成一听,笑不出来了:“红梅?你这做法不对吧?你不该是跟我一起把年哥儿往外轰吗?怎么这么快就变脸倒戈,改成轰我出去了?”
罗红梅才不吃马志成这一套呢,直接把他推出了门,说:“行了,给你偷懒还不高兴,哪有你这样的。”
“别推别推,腿疼!”
“腿疼还不赶紧去歇着?别到了下雨天又要我给你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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