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张彩花站在原地,对着楚年俊秀和善的脸,一时间那些想说的难听的话都不是很说得出口了?
张彩花觉得很奇怪,他们不都说楚年是三句话能让公婆为他打起来的精通人性的小妖精吗?怎么到了自己这,没觉得楚年有多讨人厌,反而说话还意外地很好听?
难道是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和弟弟灌下迷魂汤了!?
思及此,张彩花瞬间警醒过来!
张彩花一个后撤往后退了一步,跟楚年之间保持了一定距离之后,火气很重地警告他说:“小妖精别想迷惑我!我警告你离我们家远一点!尤其是我弟弟,虽然他不是很聪明,但有我在,你趁早打消一切坏心思!”
楚年差点没绷住笑出了声。
但为了张彩花着想,他还是努力绷住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在村子里确实是有了点知名度,张彩花不放心自己,这样做倒也不奇怪。
看得出来,她是个喜怒直接摆在脸上的人,这种人往往都很单纯,爱恨分明,是直肠子真性情,跟这种人做邻居,只要关系处好了,那还是很舒服的。
所以楚年面对敌意一点也不生气,还很配合:“放心吧彩花姐,我跟夫君两个人平时都很安静,不会打扰到你们家的。”
张彩花:“”
见好就收也很重要,跟“友善”的新邻居打过招呼了,楚年笑着说:“那没什么事的话,彩花姐,我就先回家啦?”
张彩花:“”
可恶啊?为什么回家还要跟我说一声啊?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乖软?感觉比家里那个愚蠢的弟弟可爱多了?
这就是小妖精的本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疯兔子的浇水~
邻里 小妖精跟他们嘴里说的不太一样?
楚年回家后, 正对上江自流黑漆漆的眼眸,江自流有一点担心,问他:“遇到人了吗?”
“嗯。”楚年笑着点头, 说:“屋后那家的, 姓张,见我们搬来,家里的一对姐弟出来热情地打招呼。”
热情打招呼?
江自流听到外面咋咋呼呼的,很难跟“热情打招呼”联系到一起。
不过楚年笑意真切,确实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就是了。
“没见到家主,不知道家主是什么样的人, 一对姐弟岁数倒是跟我们差不多大, 看起来挺活泼的,我觉得可以接触接触, 要是处好了,以后也能多两个朋友。”
——
搬进老屋, 厨房好用,楚年省了一天两次往罗家跑的工程,拿个五天的药量, 自己在家就能给江自流熬药。
药煎熬完了之后, 对于剩下来的残渣, 按照这边的处理方式是埋到自家门外的土里。这个做法还沾点迷信含义,说是病能好得更快。楚年入乡随俗, 每次煎熬完药后, 便把药渣埋到后门外面。他有小铲子,埋起来也方便。
埋了药渣, 顺带着把墙根边上长出来的野草给铲了, 楚年往周围看, 发现几家土屋之间有块杂草丛生的地。
这块地不属于任何一家,算是公共区域。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闲地三寸草,从来没有人清理过这块地,都是等野草长到自家门口了,才草草拔了了事,以至于进入深秋,这片野草依然不服输地抬头挺胸往上冒,生命力顽强地窜得老高。
野草长在这其实还挺碍事的,先不说有碍观瞻,主要草一深,就容易藏东西,万一里面跑进个什么蛇啊□□啊的,到时候吓着人伤着人可就不好了。
楚年总喜欢拉着江自流散步走动,江自流走动起来没法像健康的常人那样健步如飞,真要是窜出来可怕的东西,可能都来不及带着他跑。
这么一想,楚年干脆提着自己的小铲子,走向那片杂草,弯下腰哼哧哼哧把它们给铲了。
铲完,楚年把地上的野草抱回厨房。
抱草的时候是分批次的,来回抱了好几次才抱完,等到晚上烧饭的时候一把火烧掉,就算彻底处理干净了。
至此,除了些不好弄的残屑,那片地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又重新变成了一片空旷干净的地面。
晚些的时候,有人出来外面,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末了才反应过来是那片野草没了。
“咦,是哪家做了好事?吹得什么风,把那堆恶心人的野蒿子全给扒拉了?”
“老李吗?”
“不可能,老李家婆娘骂那边的野蒿子碍事也不说一天两天了,之前也没见他搞啊,他连自家门口的都懒得搞,还能搞这?”
“张家那傻大个?”
“更不可能了,张家那丫头刁蛮呢,半点亏不肯吃,上次有人使唤傻大个,被她一顿骂,要人死远点别占他们家便宜。”
“算了,甭管是谁干的了,反正烦人的野蒿子没了是好事,哈哈。”
楚年回了家,江自流瞧见他背上蹭到了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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