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
被棒槌这么一搅弄,末末们吸附了上来。
张彩花顿时有点后悔,感觉得不偿失。可沾都沾了,也只能骂了句烦人,不情不愿地用手把它们从棒槌上面弄下来。
这么一弄,倒是叫张彩花搞清楚末末是什么东西了:野蒿子。
这不就是野蒿子叶子上面的粉吗?家门口前面那片空地上就有一堆野蒿子。要是被野蒿子的粉沾上了,还挺难洗的。所以大家都会选择避开野蒿子。
张彩花更不高兴了,赶紧把棒槌上的野蒿子粉给弄掉。边还一连瞥了楚年好几眼,纳闷得很:他衣服上怎么能有这么多野蒿子粉?是去野蒿子里面打滚了?还是说他其实是野蒿子成得精??
楚年发现这些粉状物有点难洗了,正专心地跟衣服做斗争,没注意到张彩花奇怪的眼神。
张彩花也洗起自家的衣服来,洗着洗着,她突然想起来家门口前面那片地上的野蒿子突然被人给拔没了!
昨天还听到有人讨论,问是谁突然积福干起好事把那堆碍事的野蒿子给拔光了,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见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张彩花心里一突,心说该不会是楚年拔的吧?
张彩花藏不住事,一件衣服都还没洗完,就忍不住了,开口问楚年:“喂,小妖精,屋门口的那堆野蒿子,该不会是你给拔了的吧?”
楚年应声扭头,啊了一声,说:“原来它们叫野蒿子啊。”
张彩花:“”
真是他干的?
张彩花问:“你好好的待着,做什么要拔了它们?”
楚年手一顿,眨了眨眼睛,有点不理解张彩花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那堆野草不该被铲了?
“我看它们挺碍事的,就给铲了”
别是谁故意种着玩的吧?自个儿把别人家养的野草给铲了?
张彩花一双浓眉大眼泛起费解:“也没碍着你什么事吧?它们在那长了那么久了,从来没人管过,怎么你才搬过来几天,就把它们都给拔了?”
楚年越发不确定了,问出最担心的一点:“它们是有主的吗?是谁种的啊?我去道个歉?”
“”张彩花:“你是傻子吗?那一看就是野草,长成那样,怎么可能是谁种的!”
听到准话,楚年松了一口气,理直气壮地说:“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把它们铲了的。反倒是你刚刚这么问我,才让我不确定了。”
张彩花无语了。
她就是想问楚年为什么吃力不讨好地把那堆谁都懒得管的野草给拔了而已。
楚年:“我想着每天打开门,看到门外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疯长,不是挺影响心情的么,正好没什么事干,就把它们铲了呗,也不费多大劲。”
张彩花愣了一下,随即目光看向楚年手里的衣服。
别的不说,这衣服难洗了不也是费劲吗?
楚年看张彩花没说什么了,连带着黑了的脸色也变得正常多了,便朝她一笑,低下头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阳光之下,碧水汤汤,他这一笑,别提有多灿然。
张彩花:“”
张彩花有点懵。
怎么感觉这搬来的小妖精跟他们嘴里说的不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疯兔子和无愈的浇水~
江自流的困惑 “想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楚年跟张彩花是前后脚把衣服洗完的, 拧干了衣服抱着盆,两人隔着段距离一前一后往家走。
楚年走在前头,他能感受到张彩花的目光一直戳在自己的脊背上, 不过敌意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重, 便假装不知道,如常走自己的路。
回到土屋时,相邻的屋子外面,有几个妇人正聚在一起干活。
这边各家离得近,妇人们干一些例如择菜、缝补之类的小活时,通常都会出来在亮堂的外面干, 几个人把板凳搬到一起, 也能凑在一起唠唠嗑。
这几个妇人就是在择菜和剥豆子。
她们正说着话,看到楚年回到屋里, 话头便自然而然地移到了楚年身上。
“小哥儿怎么一脸的狐媚相,走到哪笑到哪, 看着真扎眼睛!”
“就是,家里的汉子生着病呢,亏得他笑的出来。”
“噫, 你们还是太天真了, 人家笑一笑就能有钱给汉子看病, 还能住到罗老爷子家里去,这换了你们, 愿不愿意多笑一笑啊。”
妇人们说着讥讽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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