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的很奇怪啊!
江自流拉着自己的手,低声说这样的话,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感觉是在疯狂暗示什么?
作为一个理论知识比较丰富的现代人,楚年很难不想入非非到一些不怎么纯洁的事情上去。
可偏偏这么说的是江自流哎,是哪怕病着还想帮自己干活擦东西的江自流哎。
江自流这么说应该就是指干活吧?应该没有自己现在想的奇奇怪怪的意思在里面吧?
楚年:“”
楚年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为自己的不纯洁羞愧了一秒钟。
未免江自流察觉到自己刚才走了神,楚年赶紧用另一只手拿起窗柩上的书。
他把书塞到江自流怀里,清了清嗓子,没事人一样说:“那你念书给我听吧!”
在这个没什么乐子的古代,听江自流念书,俨然成为了楚年喜欢的一档娱乐活动。
忽然被扔下来一本书的江自流:“”
原来阿年伸手过来只是为了拿书的?
江自流的视线从楚年唇边的梨涡上撕开,慢慢松开了彼此握在一起的手。
他脸皮上起了烧灼的烫意,耳垂也跟着泛起了一层薄红。
是自己误会了。
默默抛开误会引起的尴尬,江自流才牵过楚年的手指抚向粗粝的书皮,沉默了一小会儿,读起书来。
读了几页,翻页的时候,江自流抬头看了楚年一眼。
楚年已经打了水过来擦拭家具了。他手脚勤快麻利,擦得很快,擦到橱柜的时候,因为个头不够高,要踮起脚来才能擦到橱柜上面。一踮起脚,手臂举过头顶,宽大的衣裳向上攀附,便勾勒出腰际瘦削的线条
江自流长睫抖落两下,垂下眼睑盯着书上的白纸黑字。
又念了两页,江自流的思绪开始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以前。
实在是,有一丝不该有的困惑缠住了他。
那就是阿年现在对他,为什么没有以往的那种举动了?
阿年无疑是大胆又勇敢的哥儿,想做什么都敢去做。想当初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年就有那什么一下的意思,后面好几次,大抵也是有那方面的意思的
可,怎么现在,反而丁点那方面的意思举动都没有了呢?
江自流:“”
光是想想,江自流的耳垂和脸皮又有些烫了。
江自流攥紧了书页,把这些想法从脑海里挥赶出去。
怎么说也是读过些圣贤书的人,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想这种闺房事情实在是不太得体!
——
搬家几天,楚年把老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包括把厨房有问题的门也给锤好了,一切都弄得好好的,楚年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心情很好,楚年特意跟罗老爷子告了一天假,打算去干挂念着的另一件事——回门。
别人家回门,都是要着准备几样回门礼,跟新婚的夫君一起回的,到了楚年这,那可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回门礼?没有。带夫君?不带。
要啥啥没有,楚年单枪匹马,没跟任何人说一声,空着手就回原身家里了。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原身的后娘蒋氏久违地见到了楚年。
还没等蒋氏有所反应,她家里被拴起来的那只大黄狗先激动地叫了起来。
大黄狗是原身早死的父亲买回家的,除了进山,在家的时候,几乎都是原身在喂,有时候原身出去哪里也会带着它一起,除了父亲,大黄狗最忠诚的对象就是原身了。
可是叫着叫着,大黄狗的叫声逐渐变了调,高高扬起的尾巴也垂了下来,压到了两条后腿之间,更是弓起身子,朝楚年龇牙咧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疯兔子的浇水~
回门 不一般的回门
大黄狗对楚年的态度, 须臾之间,从激动变成了激烈。
蒋氏呦呵了一声,喝住大黄狗不让它乱叫, 然后瞧向楚年, 见到楚年是两手空空过来的,一张干瘪的脸上露出不悦,随即很是蔑然地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萝卜过来了啊,你过来干什么?”
她叫楚年从来不叫名,只叫小萝卜。
大黄狗没有被蒋氏喝止住, 仍然是龇牙咧嘴地夹着尾巴盯着楚年,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吼。
楚年目光落在大黄狗上,听到蒋氏出声, 头也没转,淡淡说:“这里也是我的家, 我想回就回了呗。”
蒋氏:“???”
蒋氏嫁过来十年了,楚年还是个五岁大的小萝卜头时就在她手里,这么多年过去, 她第一次见到楚年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跟自己说话, 丝毫没有以前的卑微怯弱。
而且, 只看狗,不看她。
心中生出异样的不爽, 蒋氏咂了咂嘴, 说:“以前你还没嫁出去的时候,就属跟这个畜生关系最好, 现在嫁出去了, 畜生都不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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