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谱!
江自流的脸上和嘴上都好好的,这犯罪现场只可能是在身上了。
楚年其实也有点好奇。
毕竟耍流氓的事,自己是绝对没干过,那么“亲破了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自流都睡着了,楚年也不可能把他的衣服脱了检查。
想了想,楚年灵光一现,想到早上醒来时,江自流是表现得有点怪异来着,面对着自己睡不说,还把被子捂到脖颈,盖得严严实实的
难道?
脖子上?
楚年:“”
屏气凝神,楚年像查证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样,伸手拨开了江自流披散在肩胛的黑发。
这一拨开,江自流一截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楚年眼前——
楚年看到了,身子一个后仰,倒吸一口冷气:
嘶!
好、好狂野的吻痕!
这这这
原来马叔说的“亲破了皮”,居然是含蓄的说法!
楚年瞳孔地震:“这他妈是我啃出来的??”
不、会、吧?!
如有一道雷从天劈下,把楚年劈得都有点精神恍惚了,傻傻地僵直站在原地。
楚年承认,江自流的美色很难让人不心动,可可可,这“犯罪现场”的狂野程度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关键是,最可怕的是,江自流的脖子这种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啃到??
自己睡着了后干的?
“难道我其实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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