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
医书上说一般都是成人巴掌大小,好家伙,这个楚年把它拿到胳膊上一比,真就是半个小臂一样。
“管它像什么呢,反正挖到了,总算安心了!”张彩花摸了把白鹤灵芝,说:“好凉?怎么像石头一样?还有,它好干净哦。”
楚年笑:“要么怎么是宝贝呢,它长在土里,却能出淤泥而不染,身上没附着任何泥土,光滑干净的像块玉似的。”
是很神奇。
姐弟俩目不转睛,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张彩花问:“不过我怎么听马郎中说至少有两个?还有一个呢?”
楚年笑:“肯定就在土里。”
毕竟已经挖到一个了。
“那还接着挖吗?”张黑牛看了眼天色,说:“要挖就得快点了,一会儿就要天黑了。”
“挖吧!一鼓作气再挖一会儿!”楚年把白鹤灵芝小心地放进草药筐里,撸起袖子继续挖。
“好,那就接着挖!”
已经挖出来了一个,姐弟俩也很振奋,好像疲倦都被洗去了一半,振奋地再接再厉。
第二个倒是很快就挖出来了,跟第一个长得地方很近,也是楚年给挖出来的。
“挖到啦!”楚年捧出第二个白鹤灵芝,眼睛都笑弯了。
第二个没有第一个大,就如医书上写的那样,巴掌大小。但也是乳白如玉,光滑干净。
张彩花也很高兴,过去蹭他:“不愧是小福星,我们来一点作用都没有,全都是你自己挖出来的。”
“哪有,要不是你们帮忙,我怎么会这么快就挖到这,真的太感谢你们了!”楚年说的是真心话。
张黑牛高兴归高兴,但更担心天色,说:“既然挖到了,就先回去吧,希望能在天黑之前到家才好。”
“好。”
三个人收拾了一下,背上草药筐,把河里的网收回来,带着又捞上来的三条大鱼,开开心心地赶路下山。
——
另一边,在楚年他们在山上挖白鹤灵芝的时候,留在家里的江自流遇到了点事。
楚年不在家,大门关着,江自流靠在床头,捧着一本书静静地看。
晌午过后,江自流放下书,打算午睡一会儿。这次病情突然加重,让他的精神又变得有些萎靡。
可还没等躺下,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江自流动作顿住。
楚年不会这个时候回来。就算是楚年回来他也不会敲门,因为门只是关上了,并没有在里面插上门栓,看着是关了,其实只要一推就能推开。
是谁来了?
罗老爷子那边的人吗?
江自流费力下了床,准备去开门。
门外,来人敲了两下门,柔柔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哥哥,你在家咦,没门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沈秋寒,鳯,晨妃小萌物浇水~
憎恶 “你理应叫我哥夫。”
吱呀一声,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现没有关门的来人自己走了进来。
“哥哥,你在家的吧?”他向屋里面张望, 刚好碰上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江自流。
看到江自流后, 他四处张望的目光瞬间聚了焦,直直凝在江自流的脸上,视线颇为灼热。
“江哥哥。”他唤江自流。声线愈发的柔,最后的咬字吐气如丝,仿佛夹在喉咙里。
江自流看到了来人,脚步顿住, 停在房间门口, 没再继续往外走。
“楚莲。”江自流认出了他。
听到江自流叫出自己的名字,楚莲先是一怔, 而后脸上迅速浮出一抹羞涩和自得:“江哥哥竟然还记得我?如果阿莲没有记错的话,你只见过阿莲一面吧?还是在好些年前, 好多人里,短暂地见过。”
江自流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了某年盛夏。
他轻点了一下头,淡淡说:“是在罗夫子家屋外, 你在橘树底下乘凉。”
楚莲双眸闪动, 盈动的流转, 像是汪出了一江春水。他抬起手掌,手背半贴在脸上, 略有些扭捏地低下了头, 羞臊地小声说:“没想到江哥哥竟然记得那么清楚阿莲阿莲都不记得了呢。”
楚莲说了谎。
事实上他记得可清楚了。
而且罗夫子家也不是什么初见。
楚莲初次见到江自流,是在春日的田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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