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地叫道:“啊呀,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哭呀?”
楚年之前那样羞辱他,他得慢慢羞辱回去。
“嗯?”楚年眨了下眼睛。
咦,怎么,我还没开始表演呢,他怎么就先入戏说我在哭了?
没等楚年有所反应,楚莲兴奋地围着楚年转了一圈,啊呀啊呀地问:“哥哥你怎么哭了呀,是发生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吗?”
“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这短短的日子里,是发生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才惹你伤心地哭鼻子呀?”
“哥夫呢?你都哭成这样了,怎么也不见哥夫出来安慰你?我可是听说了,托你的福,哥夫如今身体好多了。”
楚莲炮语连珠,幸灾乐祸的“关心”一句接一句往外蹦。
楚年也真的就没说话。
因为这会儿他知道楚莲为什么觉得自己哭过了。
他鼻子痒痒呀!
“可恶,彩花姐自家种的葱太厉害了,怎么这么辣!”楚年揉了揉鼻子。
楚莲戛然而止:“?”
什么?
楚年担心起锅里才煲上的汤了,忙转头对厨房里的江自流说:“阿流,你快把锅里的葱捞上来一点,这葱好辣,我先前不知道,全切了丢进去了,要是煮透了味道可能会很呛。”
“好。”厨房里,江自流应声传来。
楚莲:“???”
楚莲有点懵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是在吵架吗?
不是说都过不下去了吗?
怎么在这你侬我侬地煲汤?
而且,楚年居然让江自流从锅里把葱捞出来!?
楚莲一时间都不知道先关注哪一点。
“你居然让他捞葱?”楚莲还是先关注了这一点。
楚年奇怪:“捞葱怎么了?”
楚莲瞪大了眼睛。
他心目中那个美好的少年,该是花前月下,诗酒同行的,怎么可以给楚年捞葱!?
凭什么!
楚年配吗!?
“你怎么能让你的夫君捞葱!!”
楚年啊了一声:“他每天早上都起来给我煮粥,其他时候也总帮我打下手,捞个葱怎么了?”
“”楚莲呆滞当场,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你说什么?”
“葱不葱的不重要,你还是说说今天来找我干什么吧?”
楚年的节奏被楚莲莫名其妙的愤怒打断了。
但问题不大,他现在重新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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