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寻思着,自己要是弄些产品出来可行不?
楚年兀自想着,没发现麻子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了。
“楚年,这些东西,你一定要收下。”从床上下来,麻子又拿过地上的篮子,让楚年收下。
“哎呀,怎么还在说这个,我不是说了不会收嘛。”楚年没想到麻子这么执着。
怕把剩下的两个鸡蛋也碰碎了,这回麻子没有再跟楚年拉来来去,而是把它放到小木床上。
他放下了,就不可能再拿回去了。
神色认真,态度坚决,麻子说:“你让我帮忙的事,我答应你,我不会让楚莲找别人来给你添麻烦的,但是这篮东西,你一定要收下才行。”
楚年:“”
“你就收下吧,一篮子东西也是他好意。”张彩花在旁边说。
楚年看着篮子里的东西,想了想,把两个鸡蛋拿出来,然后把篮子还给麻子,说:“那好吧,鸡蛋我收下了,这些菜你带回去吧,我们家真的吃不完,都是新鲜的菜,吃不完可浪费了,你们家人多,还是你带回去自己吃。”
麻子犹豫了一下。
他感觉楚年说的不是客气话,是真的担心吃不完会糟蹋了蔬菜。而且最贵的鸡蛋楚年愿意收下了,他心里也舒服多了。
“那好吧。”
又跟楚年道了几句谢,听楚年说了一下脸上的嘱咐,麻子感激地跟楚年道别,回了家。
张彩花把支在门外的床往家里收,顺嘴问楚年:“这两个鸡蛋你怎么吃呀?炒了?煮了?还是你又有什么新鲜的好法子?”
关于吃的方面,楚年主意贼多贼新奇,张彩花跟着楚年也学了不少。
楚年说:“吃啥吃呀,我不吃,我把鸡蛋留下来,下次再给麻子敷脸。”
“啊?你这是?”张彩花困惑。
楚年:“我要是跟麻子说要用鸡蛋给他治脸,你说他愿意治吗?”
张彩花想也不想的摇头:“还用问吗,肯定不愿意啊,这次也就是鸡蛋被打碎了,不用也浪费,所以才用了。一个鸡蛋三文钱,谁家那么有钱,不用来吃不用来卖,没事干特意把它打碎了往脸上涂?!”
“就是啊,所以我想了想把鸡蛋收下来了。”楚年摸了摸下巴,说:“看来下次去镇上,我还得买几个能下蛋的鸡回来养着。”
张彩花:“?”
又想了想,楚年又说:“除了鸡蛋,我还想搞点蜂蜜。现在黑牛哥天天去山上,他个子高,我想让他找找蜂巢?看能不能弄点蜂蜜回来。”
张彩花:“???”
张彩花听得一头雾水了,不明白楚年想做什么,问:“你怎么想要的全是吃的东西呀?自己吃?还是给麻子治脸有用?治脸不是应该用药才对吗?”
楚年对张彩花一笑,说:“彩花姐,你别说,不仅是你的脸、麻子的脸,关于脸,我突然有了很多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taie,巴莎浇水!
你要吗? “我是不介意白天还是晚上的”
“什么想法呀?”张彩花好奇起来。
楚年笑了笑:“还只是个想法, 暂时不敢说的太满,等我研究研究再说!”
“???”张彩花跺脚:“哪有你这样吊人胃口的!”
打趣几句,楚年拿了两个鸡蛋回了自家厨房。
虽然只是刚有了想法, 但楚年觉得没准真能干?
关于脸, 关于皮肤,有很多可以开发实施的空间?而且能够用得上以前的经验!
真不错!
楚年打算研究起来。
——
回到家,楚年看到江自流正坐在桌边看书。
自打江自流身体好起来,起得每每都比楚年早,每天做早饭的事都被他包揽了,没有其他事能帮衬到楚年的时候, 他多半就是在看书。起了要考童生的心思后, 江自流借了罗英卓以往用过的策论回来看,态度也认真起来。
楚年回来时, 就看到江自流站立于桌前,半低着头, 手指间动作,好像是在写着什么。
楚年眉心一动,视线朝桌上看去。
家中没有纸笔, 桌上只一本书册和一碗水, 江自流便是用手指蘸着碗里的水, 充当墨汁,以桌面为纸, 洋洋洒洒, 书写着字迹。
这半张桌子水迹淋漓,全是他写的字。
等他写满一张桌子, 拿起长凳上的毛巾, 将水迹擦干, 又抬起袖子,重新蘸水,开始新的一轮书写。
江自流写得认真而连贯,蘸水的动作行云流水,都没有发现楚年已经回来,正站在后门门口看着他。
楚年没有动,也没出声,静静瞧着江自流专注写字的模样。
江自流长得好,气质又出众,一袭月白长衫,岩岩若雪松孤立,自是不用提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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