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本来觉得还好,被罗红梅一说,开始想着今天晚上睡觉会不会冷。
楚年本来是准备等天冷点,就把那床被子压在现在的上面一块儿盖的,但是一直没到用上的时候。
事实上,最近睡觉不仅不觉得冷,甚至有时候还觉得有点热?
楚年默了一下,反应过来,最近每天早上都是在江自流怀里醒来的。江自流身上可暖和了,抱着他睡,就像抱着一大个人形暖炉,暖和的不要不要的。
“哎呀。”眉心一跳,楚年把勺子往砂锅上一放,对罗红梅说:“红梅婶帮我看一下锅,我想起来有事要问老爷子。”
说完就往外跑。
罗红梅都没来得及问楚年突然间的要问什么,楚年就已经跑没影了。
楚年是想起来江自流整天补得上火的事了。
本来刚过来,准备寒暄两句就问的,结果被老爷子训上了,后面哄老爷子高兴,就没来得及问。
这事儿楚年是顶放在心上的,现在想起来了,立时就要跑过去问问,得知道个所以然来他才能放心。
不过还没等楚年跑进堂屋,在外面就听到老爷子和江自流正在说这个事。
楚年听到老爷子的声音:
“当然要补满一个月了,你觉得难受很正常,那些药都是我精挑细选给你选的,药效凶猛,寻常人吃个三天就受不住得流鼻血了,你之前底子损的厉害,不会补到流鼻血,但觉得烧心难受也是正常的,不必担心。”
江自流听得不禁苦笑。
罗德山奇道:“咦,你苦笑什么?真有那么难受?不应该吧,那些药虽然烈性,但你跟年儿感情好,你们又都年轻,正值新婚没多久,正是血气方刚,按理说每回云雨之后都能发泄掉热火才是啊。”
江自流:“”
楚年:“?????”
楚年人在外面,看不到江自流的表情,但他自己反正是裂开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他在想老爷子莫不是在开药的时候把自己跟江自流的性生活给预算上了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说好的要好生休养要禁欲的呢!?
哦等等,这话是马叔说的,老爷子好像从来没说过这个话来着。
楚年:“”
楚年人都傻了。
同样是中医,还是师父带徒弟,怎么两个人的行医风格能差距这么大?
一个禁欲禁欲禁欲,另一个额外都给算上了?
但
楚年寻思着,他跟江自流是真的有在禁欲啊啊啊!
虽然有过几回手动,但也因为顾念着身体,一直很克制的好么!
出去镇上摆摊之后,江自流舍心疼楚年辛苦,每天晚上都非要给楚年按摩舒缓筋骨,有时候按着按着难免按耐不住,楚年就会给江自流礼尚往来一下。
江自流那人又是个极其守分寸的
说他不重欲吧,看他的反应又不像。
可说他想要吧,他偏偏又很能克制,而且说拒绝就是真拒绝啊,七天里连七次都没有
要不是摆摊确实累,江自流忍得了,楚年都忍不了。
现在听到老爷子说这个话,楚年能不傻吗,他都不知道该是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江自流了。
正怀疑人生中,里面又听到江自流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雨声里给的错觉,楚年听到江自流的声音重的发沉,问老爷子说:“是可以的吗?”
楚年:“”
罗德山明显停顿了一下,不确定道:“你说什么可以?云雨吗?”
江自流没说话。
罗德山不可思议道:“该不会?你们?这么久了?嗯?你那里也有问题吗?”
江自流:“”
楚年:“”
救、救命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要我在外面听到这么社死这么尴尬的对话好么。
江自流:“那会伤到阿年吗?”
楚年:“”
“什么?”就听得罗德山腾好像一下子踢到了藤椅,不可置信道:“我说流儿,这么久了,你们日日共枕,该不会都还是个雏崽子吧?”
楚年捂住了脸。
求求了,快别问了,回家问我可以吗!
我可以言传身教的啊!
听到这个比听到楚年去做生意了还让罗德山感到震惊,罗德山捧起桌上的茶杯,没滋没味地往嘴里押了两口,喃喃说:“老头我一把岁数了,问诊无数,什么稀奇古怪的人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忍的人,那些药可都是哎呦,老头我以后再也不会凶你了,可怜的孩子啊!”
楚年:“”
楚年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身掉头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晨妃小萌物,无话可说,19556351的浇水~
确定与不确定 会朝暮与共,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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