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争出点名堂来?”
江自流闻言,乖巧低头:“我觉得,家里有一个能干的就够了。”
“???”罗德山吹胡子瞪眼:“这叫什么话?你堂堂八尺男儿,不会甘心吃年儿的软饭吧?”
江自流表现的更乖了,说:“是这样的,以前马叔给我把过脉,说我的胃不好,只适合吃软饭。”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无话可说,花椒的浇水
三合一 “我一介俗人,心中只有家室而已。”
江自流表现的更乖了, 说:“是这样的,以前马叔给我把过脉,说我的胃不好, 只适合吃软饭。”
罗德山:“???”
楚年在后面一个没绷住, 差点笑出声。但还是使劲憋住了,不然恐怕今天他们谁也别想从老爷子手底下溜走。
看到老爷子满脸的“人间不值得”,楚年及时站队,拉住江自流的袖子,清了清嗓子,说:“老爷子说的没错, 我现在既忙自己的生意, 又忙话剧班子那边的事,基本上不怎么着家的, 你一个人在家还不如去书院呢,去书院上学又不是无期徒刑, 会放假的嘛,大不了我答应你,等放假你回来的时候, 我哪都不去, 就跟你待在一起, 怎么样?”
自然是不怎么样。
江自流:“那就更不行了,你如今两边一起忙, 我更得在家照顾你。”
罗德山:“”
没眼看没眼看, 简直是看不下去!
罗德山忿忿:“罢了!我回去了!”
“别呀,来都来了, 不得留下来吃个饭?再说您咋光说阿流, 难道就不想听听罗英卓最近咋样了吗?”楚年喊住罗德山。
“哼, 完全不想听,那混账比你们两个还气人不过我看你们两个差不多也快赶上他了!”罗德山说是这么说,脚步还是诚实地停了下来。
楚年笑嘻嘻地把罗德山请到堂屋,一通捶背捏肩,连哄带逗。
罗德山哪里架得住楚年这样?顿时就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哎,难怪流儿能被套成这样,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还是不行!
怎么就有道理了?
居然差点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罗德山怒捏了一把汗。
宠爱夫郎不是不行,宠爱年儿更是理所应当,但宠到一点夫纲都不要了,那就是不行!
罗德山决定给江自流一点教训!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着楚年烧得一桌子好菜,以及买回来香喷喷的卤菜,罗德山开口道:“流儿啊,既然胃不好,那这些硬菜,你怕是吃不了了吧?”
哼,这下瞧你还怎么耍赖,好好记住老头的教训吧!
谁知江自流的举筷的手一顿,应声收回,改为拿起汤匙,盛了碗清汤回来:“老爷子说的是,我喝汤就好了。”
态度好的不行,非常虚心受教。
罗德山:“”
楚年:“老爷子!你怎么能这样!饭都不让他吃了嘛!”
江自流浅浅一笑:“老爷子也是为了我好。”
罗德山:“”
我、我究竟为什么要操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心!
而接下来,江自流还真就没动过一口菜,纯就着汤泡了饭,并且吃的有滋有味。
罗德山:“”
罗德山知道,江自流这是铁了心证明不去书院的决心呢!
好小子是老头输了。
等到罗德山要回家了,楚年支开江自流,单独送老爷子出了蟾桂巷的巷口。
和罗德山站在巷口,楚年才说:“老爷子,书院这事你别气馁啊,我会继续给阿流做思想工作的!”
“”罗德山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
楚年:“我比较担心举荐人的事,不是说得要秀才举荐才可以入院考试吗?关于举荐人,有什么我们需要准备的吗?”
“这个自然要准备准备,没点真才学识,人家秀才可不会把他往丰文书院里举荐,所以还要先过秀才那关。按理来说,是要先见秀才的,给秀才看看人品,考考学识,就差不多了。”
罗德山说的有气无力。
他担心的是江自流的人品和学识吗?他担心的是江自流压根不去!
“这样”楚年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那可以把秀才请出来吗?我想着可以在茶楼里攒个局,也未必就立刻考察什么的,可以先见一面,喝个茶交流一下,徐徐图之嘛。”
罗德山:“那你可得跟流儿说好,反正老头我是劝不动了。”
楚年一笑:“没问题,定在有来茶楼就好,那儿跟罗英卓盘下来的班场挨着,我去班场,阿流肯定会过去。”
罗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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