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中了童生而已”?
而且,说起来,江自流好像都没去丰文书院读书吧?
哦还有,他好像不是“中了童生”这么简单啊!他是第一名!是童元啊!
老王扶着脑壳,虚弱道:“等等,我这脑子,一时间里知道了好些东西,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
“哎呀爹,有什么反应不过来的呀,就是江公子中啦,大喜的事呀,年哥儿给我们送喜糖来啦,我们收着吃嘛!”
还是王大嫂比较淡定,拉着楚年的手,笑道:“年哥儿啊,不嫌弃的话,以后还请继续来家里喝茶呀,还有呀,我之前给你肚子里的娃娃做的小鞋子再过几天就快做好啦,你也不要嫌弃呀。”
“怎么会嫌弃!感谢还来不及呢!”楚年笑着说:“虽说这几日实在嫌烦,关了家门躲了几天,但是如果你们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只要来家里说一声就好了。”
搬来这么久,王家的随和和热情,楚年跟江自流都看在眼里,怎么会因为中个榜就变了关系,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给拉远了?
听到江自流和楚年的话,王家的人心里都有些感慨。
他们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们见过的最亲和,活着的,并且就站在他们眼前的大人物了吧!
跟王家的人散了喜糖分了喜气后,没多久罗德山和马志成一家也从大罗村过来了。
罗德山来的那叫一个怒气冲冲,一进门,看见江自流,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训:“好啊!你小子!不声不响地拿了童元!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老头!知不知道老头在家等的团团转!”
江自流哪敢乱动,乖巧地站在罗德山跟前接受怒火,等罗德山发完了火,才解释说:“这两日一出门就要被人拦住,实在是不好出去,便拜托赵家镖局的人去给您送信了。”
罗德山听了一怔:“什么?赵家镖局送来的信是你让送的?我跟赵家镖局素无瓜葛,他们的人风风火火的,来了就把信一扔,我也没顾上看,竟是错过了稀罕事了,你们跟赵家镖局的人怎么有交情?那一大帮子人可不好惹!”
“这事说来话长,大家先进屋喝茶吧!”楚年把大伙往堂屋里招呼。
“说来话长就先不说了,先讲讲考中的事吧!”罗德山火发完了气也就消了,拍着江自流的肩背,乐呵呵道:“你这臭小子,考完回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搞得老头早以为没戏了,没想到你倒好,出其不意来了这么一出,是想吓死谁啊?”
江自流浅笑:“我也没想到会拔得头筹。”
“好事!想没想到不重要,做到了才最重要!我们流儿好啊!比我那孽子可要出息多了!”
几人进了屋,罗德山,马志成,还有江自流他们三个人在堂屋里说起话,楚年则随着罗红梅去里屋坐着了。
进了里屋坐下,罗红梅脸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拉着楚年的手,一个劲感慨:“好,好,好,以后就是童元家的小夫郎了,我们年儿出息了,以后可有的福享了。”
楚年好笑:“享什么服,童元就是个名声,赚的能有我多?”
“”罗红梅听得哭笑不得,指尖往他鼻子上一点:“你这孩子,在我面前这么说说就算了,以后这种话可不许再在江自流面前讲了。”
楚年弯起眼睛:“红梅婶不用担心,我们家阿流才不在意这个呢。”
罗红梅直摇头:“听说这届童生试格外难考,丰文镇只考中了七个,安河府一共也就考中十五六个江自流拿的这个童元,可比往届都要难拿,他是个有寓for言本事的,你千万不要不当回事。”
楚年:“我当回事了呀,我也很开心呀,回家后我还好好奖励他了呢。”
罗红梅哦了一声:“奖励什么了?”
“”楚年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就一些普通的小奖励”
这可不能告诉红梅婶,不然估计她得炸。
她跟马叔一样,恨不得把禁欲挂在嘴上才好。
好在罗红梅也没多想,还是欣喜地拉着楚年的手。
江自流考到了功名,他们就跟看着自己的孩子考中了一样,心里别提有多欢喜。
尤其是老爷子,一听到消息,当下什么事都不干了,立刻就要过来。
“以后可有什么打算?”罗红梅问。
楚年:“有,阿流说,六月份就是乡试了,他想顺便去把乡试也给考了。”
罗红梅听得一呆,脑子里转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问:“是这个六月吗?”
“是啊,就是下个月。”楚年点了点头。
“啥?”得到肯定的答案,罗红梅登时张大了嘴,嚯地一下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堂屋里也传出罗德山的一声惊呼:
“什么?你说你要马上想紧接着去考乡试?你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无情的催更机器,无话可说浇水~
一更 “对我来说,阿流就只是阿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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