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截明明是过来阻拦的指尖不争气地颤栗了起来。
它们匆忙地想要抽离,却被强势地攥住,被衔在玫瑰花间,被和下面的两片唇一起细细密密地研磨,仿佛碎成了齑粉
“阿流!”楚年的呼吸乱了,说话间喉咙里夹带了一层焦灼的焰火。
他努力维系着理智,抬起膝盖,抵挡在彼此之间:“等会儿,等热水送来了,你先洗个澡再——”
声音戛然而止。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和指尖一样,都被玫瑰花贪婪地吞噬殆尽。
待到事后,只还有一息残存的力气,楚年恶狠狠地抓住江自流:
“江自流,这辈子,往后余生,我和酒,你只可能碰一个!”
江自流:“”
番外2
番外2 平平无奇好大儿
“小丹鹤有问题。”楚年又一次对江自流说。
江自流:“”
楚年笃定:“这小家伙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即便他每天都在努力地表现没有问题。
可, 一切演技,除非是出神入化的水平,否则在楚年眼前都叫班门弄斧。
尤其这是一个婴孩。
婴孩,最简单、最纯粹、一举一动任何行为都遵循本能的存在。
想要毫无破绽地扮演一个婴孩
这地狱难度的演技要求, 对已经有过一个孩子的楚年来说, 他就算是放海, 也没法忽略那遍地的破绽。
江自流沉吟:“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我觉得他最近还挺正常的。”
楚年往后退了一步, 微微仰起头, 瞅着他,眼神微妙道:“你觉得, ‘正常’这个词它正常吗?”
江自流:“”
楚年差点没被逗乐了:“至少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 你形容我们的孩子,用的不是‘可爱’、‘漂亮’、‘活泼’、‘机灵’诸如这类的说法,而是用的‘正常’你自己觉得离谱不?”
江自流:“”
“而且,他真的‘正常’吗?就拿今天下午的事来说?你真的说得出口‘正常’?”
今天下午,楚年把丹鹤放在屋里午睡,他则带着小喜鹊出去遛弯了一圈, 顺道在半路上迎一下江自流。
等一家三口半道上相遇, 一块儿回到家中,穿过庭院, 快要走到屋子时,隔着院门, 看见院子里面屋子周围, 堆满了鸟雀。
或悬在屋檐上,或立在窗柩边, 或站在屋子门口五花八门的鸟雀成群结队,密密麻麻,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看到,恐怕会当场去世。
察觉到有人来了,满院子的鸟雀掀起翅膀,乌拉一下瞬间四散,互相擦着身体朝天边四散飞开。
好家伙,那场景,端的叫一个遮云避月,鸟毛乱窜。
就算是鸟类世界的纪录片也拍不出那么玄幻的一幕啊!
楚年提醒江自流:“就在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你记性这么好,该不会忘了吧?”
江自流:“”
楚年:“还有,想想咱们带着他俩去山上玩,遇到了好几头老虎的那次假如这些鸟儿是冲着丹鹤来的,那是不是说明上次的老虎也是冲着他来的?”
江自流:“”
江自流的脸色白了几分,浮现出忧郁:“可是丹鹤是我们的孩子,就算他身上有一些特别的潜质能够吸引动物他也是我们的孩子只要他能够像其他孩子一样健健康康的长大,能够成为一个善良正直的人,我一定会保护他不受伤害。”
听到江自流的话,楚年心里升腾起一股暖流。
即便怪异重重,江自流优先考虑的仍然是丹鹤的安危和未来。
真不愧是自己的男人,这接受能力杠杠的!
要是一般的家庭,一般的父母,家里孩子身上发生这么多不同寻常的古怪,就算不瑟瑟发抖,也得请法师什么的上门作法了。
楚年笑着挽住江自流:“我又没说他不是我们的孩子,更没有嫌弃他什么,我只是在就事论事,跟你讨论这到底正常不正常而已。”
江自流忧愁不减,问:“那你待如何呢?”
楚年:“试试他。”
江自流:“试?”
楚年:“对。其实,最重要的不是丹鹤身上的那些奇特疑点,而是他不想让我们发现,那我们就来试试他,让他露出马脚!”
楚年最在意的并不是丹鹤吸引禽鸟野兽的奇特现象,而是他身上的违和感。
他根本不像是一个婴孩。
看着跃跃欲试的楚年,江自流心情有些复杂,问:“你想怎么试呢?”
“就”楚年把计划告诉了江自流:“这样。”
次日,赵文君来找楚年家里找他们玩。
赵文君还抱来了一只猫。
这猫是洛云找人给赵文君弄来的,据说是从西域那边来的,通体雪白,长毛飘飘,瞳生异色,一金一蓝,看起来高贵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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