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是不是?随他们说去,姐姐不必为此事着恼!”
“不……不是……”宋时禧摇头,脸上现出丝羞恼,好似在犹豫要不要说。
宋时祺并未放过姐姐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声音渐冷,“姐姐,她们是不是说赵家的闲话了?”
宋时禧满眼震惊地看向妹妹,“你……你怎知晓的?”
“我怎知晓的定会详细与姐姐说,但姐姐要先把今日发生之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宋时禧犹豫片刻,还是在妹妹坚定沉肃的眼神下开始了回忆。
原来适才上山之时,宋时禧因想着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意落在上山队伍的末尾。
在她前头的几个如宁如宣之流的贵女自然看在眼里,几个人凑到一起聊开了,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她们声线尖细并不难分辨。
“你们听说了吗,那位赵公子,你们知道吧,听说是那位宋大小姐的未婚夫婿。”
“略有耳闻,怎么说?”
“嗨,你们也知道我表哥是个风流性子,时常爱去青楼听听曲儿、会会美人什么的……”
“哎哟知道,你说正题!”
“哎哟,这不是因着那烟花巷跟葫芦巷就隔了一条河吗,说是时常看到那赵公子往葫芦巷跑,葫芦巷你们知道吧!当时我表哥就奇怪了,这堂堂官家公子,爱风流就青楼教坊玩一玩,怎的喜欢往私窠子里钻啊。”
“唉,我好像也听过呢,京城好些人都知道吧。”
“哎哟,不知道要嫁过去的那位……嗯……会如何想啊,若是染上什么病怎得了啊。”
即便宋时禧离得远远的,那些满怀恶意的闲话依旧直往耳朵里钻。
她脸色惨白,手里的帕子被攥出了深深的褶痕,身子也因努力压抑的情绪微微颤抖,再也迈不动一步了。
宋时祺听姐姐说完并不意外,但还是气得想揍人,那对奸夫□□真是不要脸,竟已搞得众人皆知的地步了。
她看着眼前似是耗尽了所有心气的姐姐,心疼的同时反倒轻松了一些,这些日子她时常纠结如何跟姐姐说这件事,如今姐姐以这等方式知晓,虽残忍,但比她绞尽脑汁用姐姐能接受的方式说出来要有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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