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却被宋彦铭笑脸婉拒了, 说此笔财富并不是他宋家的, 只属于小女儿宋时祺一人,女儿如何处理这笔财富任何人都无权插手, 他自己也不行。
宋志业不死心, 知晓宋彦铭与他大哥宋彦钧这些时日甚是亲近,于是亲自上门找宋彦钧从中说和, 却不想竟被唐氏那泼妇拦在门外。
一帮族老拿宋彦铭一家竟毫无办法,吹胡子瞪眼地回来了, 周氏那叫一个愤恨不平啊!
不过在眼红拈酸了几个月后, 周氏近日又有了新的乐趣, 这乐趣是她相交几十年的闺中好友南氏起的头。
南氏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是为了给脸上贴块金子,不惜地步代价,可以以脸蹭地,一块一块往脸上蹭的人。
如今她正愁宋彦铭家没好戏看,这就来了,南氏带了两个丫鬟到她那里,只说是临近年关相熟的牙子便宜卖的丫鬟,知晓他们宋氏族里在宋时禧成亲前礼节繁多花销也多,特意送两个过来,也好让她少破费些。
周氏自是不动声色笑接了,连夸南氏知心,顺便强调自己家可是为宋彦铭那家操碎了心,往后给禧姐儿添妆还要一笔不菲的花销呢,这最终可都是往他们赵家去的。
送走南氏,周氏仔仔细细看了两个丫鬟,一个面容普通,面黄肌瘦的,一看便知是便宜货,而另一个就天差地别了,说是媚骨天成一点都不为过,那眉眼间的风情,叫男人看了必定要酥掉半边身子的。
周氏立刻派了心腹嬷嬷出去打听,不到半日就有回音了,不是嬷嬷效率高,实在是人尽皆知。
那位叫梅香的丫鬟,竟然早跟南氏那位宝贝儿子赵允诚勾搭上了,两人三天两头在私窠子里厮混,后来被南氏的夫君赵旬知晓了,一气之下将梅香发卖了。
周氏听了禀报,哪能不知晓南氏的意图,定是要给宝贝儿子筹谋,经她的手把梅香送给宋时禧做陪嫁丫鬟,往后嫁进赵家,抬个姨娘那就方便得多了。
“啧啧,这婊/子当了,牌坊也立了,南氏这些年还真是不辞辛劳啊!”周氏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酸归酸,这些年她早已习惯,毕竟南氏行事她是自愧弗如的,做不到南氏那般她早认了,故而只有边酸边艳羡的份儿。
不过她前几日因为族里的事情去了趟宋家,回来就有些按捺不住兴奋,好似有机会让南氏体会体会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了。
她打定主意的事儿一向行动迅速,翌日,她便邀了南氏去霞锦坊挑些新到的布料,他们同往常一样上了二楼的小隔间,待铺子里侍候的婆子奉上点心茶水,摆出样品布料恭敬退下之后便闲聊起来。
“这块料子不错,”周氏十分享受地啜了口茶,慢悠悠拿起一块织金妆花缎料子,“往后你儿媳妇必定是穿金戴银,你这个婆婆也不能逊色了。”
南氏知晓她向来嫉妒自己,说话带酸,也不恼,反而笑嗔她一口,“都是规矩本分的,哪里能够穿金戴银哟。”
“怎的不行了?我可是听祺姐儿那妮子说要分些黄金给姐姐做嫁妆呢!”
“嗯?”南氏眼睛一亮,急忙低头看料子掩饰。
周氏看在眼里,笑意吟吟,“我们祺姐儿说了,她姐姐性子太过温婉柔弱,幸好寻了你们赵家这门好亲,姐姐嫁过去自然是疼还来不及,定然舍不得让她姐姐受半分委屈的,赵家哥哥也是极体贴的,若是能当众应了往后不纳妾,她宁愿拿她一半的黄金给姐姐做添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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