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断,“此非难事,阿姝若真喜欢那丫头,不如收她做义女,只要阿姝点个头,朕立马给她封个县主!”
思考婚事
◎公子,您真要好好反思一下。◎
三月初的时候, 宋家来了道圣旨,皇后收宋时祺为义女,封福山县主。
宋家人不知其中曲折, 只以为是宋时禧去求了皇后, 又加上宋时祺未来姐夫霍轩威远大将军府的面子才有的此封号。
皇后的义女自然也是皇帝的义女,再不可能入宫选秀,危机解除, 皆大欢喜。
随后宋时祺的心思全部放到了风雅居的修建上头,整日躲在学堂与徐之焕一道忙着敲定风雅居最终的建造图纸。
儿子整日往学堂跑,玉阳郡主自然是乐见其成, 但随着儿子在学堂时间越来越长, 有时天色已晚才归家, 她就觉出不对了。
心腹桑嬷嬷出去打探一番,回来禀报, “据学堂里的学子所述, 少爷的课业已极少, 大部分时间都是温书, 少爷时常与宋家那位二小姐在一块儿, 多数时候避着众人,不知在忙什么。”
“什么?”
玉阳郡主不淡定了, 一拍桌子腾地站起, “焕哥儿这兔崽子,不好好温书整日跟个姑娘在一块儿是个什么事儿!”
桑嬷嬷话说一半, 见自家主子急上了,连忙扶着她坐下, 安抚道:“郡主您别急, 奴婢还未说完呐!”
“你说。”
“奴婢特意找学堂的夫子们问过啦, 这些时日少爷的学业进步不少,写的文章夫子都交给奴婢了,说是今年考秋闱一个举人必定是有的!郡主您看看!”桑嬷嬷从袖中掏出一摞纸,递给玉阳郡主。
玉阳郡主展开,一篇一篇仔细看,嘴角逐渐上扬,待最后一张看完,她才放下心来抚了抚胸口,“还算不错,唉……桑嬷嬷,只有你懂我的心呐!”
“奴婢都知晓,郡主放心,少爷长大了,早晚能将这个家撑起来!”
桑嬷嬷适时端上一杯茶,见郡主眉目舒展,才继续道:“奴婢这次去学堂,各处都细细打听了一遍,还听到个稀奇事儿。”
“有什么尽管说,跟我还卖什么关子?”玉阳郡主心情大好,慢慢品起了茶。
“那奴婢就直说了,郡主您听我细细说完再做决断,”桑嬷嬷等到玉阳郡主点头,才继续话题,“听闻咱们少爷对宋家二小姐言听计从,敬重得很……”
玉阳郡主脸色变了变,想到方才答应了等她说完,只好把即将出口的话咽回去,继续凝神细听。
“郡主别恼,在奴婢看来这可不是坏事,咱家少爷也不小了,明年都二十有二啦,少爷就是行事作风太像个孩子,没人把他当大人来看,郡主您想想,老爷二十二岁咱们少爷都满地乱跑了!”
玉阳郡主不是没操心过儿子的终身大事,可他实在太像个孩子,就这两年回家还要跟她撒个娇,再加上她一心要儿子光耀门楣,重振徐家,精力都放在他读书之事上,自然无心亲事。
她皱眉思索片刻,抬头问桑嬷嬷:“嬷嬷的意思……那宋家二小姐?”
桑嬷嬷难掩喜色,连连点头,“如今可不仅仅是宋家二小姐了,还是福山县主!”
玉阳郡主从不关心这类事,但近日也听说过几次,“原来是她?”
“正是!这福山县主自两年前起便是京城各家想要求娶儿媳的头号人选,首先她父亲宋彦铭这些年极得皇上看重,又跟秦知许大人交好,再有就是嫁妆必定丰厚,您想想,十箱金子呢,”
桑嬷嬷说得两眼放光,见玉阳郡主神色不变,连忙继续,
“当然,这些条件高门大户家的小姐多得是,最关键的是她福缘深厚,京城人谁不夸她一句大福大善,娶回家必定是旺夫的,如今又封了县主,得皇后庇佑,那更是水涨船高了!”
“福缘深厚嘛,倒是还能看看……”玉阳郡主继续喝茶。
“这最最最关键的啊,是咱们少爷敬她服她,还只听她一人的,您想想,少爷当初为何执意要进那宋氏学堂?进去这么些日子,还真好好读书了,您瞧瞧这文章多好?”桑嬷嬷两眼放光地循循善诱。
“你是说,都是因为那丫头?”玉阳郡主斜睨着桑嬷嬷,慢悠悠猜道。
“老奴也不敢打包票全是那宋家小姐的功劳,但必定跟她脱不开干系,郡主诶,您再仔细思量思量……”
玉阳郡主神色变了又变,越想越觉得桑嬷嬷说得有道理,自己是真管不住焕哥儿,难得有个能让焕哥儿上进的,若是娶进来当儿媳妇……那么今年考中举人,明年再中个进士……往后他们徐家还真是重振有望了!
“那姑娘多大了?”
“回夫人,这月末要行及笄礼了!”
“好,去宋家送个帖子,便说我要参加她的及笄礼。”
……
三月廿一是宋时祺十五岁的生辰,原本宋家只想简单操办一下及笄礼的,没成想先是玉阳郡主递帖子过来说要来观礼,没几天宫里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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