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随我处置啦。”简书说道。
顾明景看着她那傲娇的样子,宠溺一笑,“好,肯定不会再把你给颠着的。”
“行啦行啦,快走吧,时间不早了。”看着他的眼神,简书有些害羞的说道。
总觉得两人再对视下去,会发生一些事情。
按照中午两人说好的,先去妇联大楼找孟滢,告诉她中午相亲的结果。
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人为故意,在两人来到妇联的时候,孟滢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熟人”在。
要说熟,其实也不熟,毕竟简书跟她没见过面;但是早说不熟也不对,毕竟这个名字简书可谓是记忆犹新。
红楼梦中有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王熙凤;现在也有个未见其人,只听其名的黄舒云。
在顾明景和简书进入妇联大门的时候,黄舒云正在孟滢的办公室中汇报工作。
这段时间,黄舒云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
不知为何,从前几天开始,一向对她平平的孟主席突然对她开始“器重”起来。
本来因为如今是特殊时期,妇女工作被迫停顿已五年之久,再不复从前的辉煌。
妇联的办事人员也从先前的脚不沾地,变成如今的喝茶看报,跟混日子也差不离的了,否则作为堂堂的妇联主任,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去当媒人?
但是这段时间,黄舒云被迫接手了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事情,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历史遗留问题,全部都被孟滢大手一挥,交给了她。
一下子她就从以前那个天天喝茶看报,聊天打毛线稳坐办公室的吴部长,变成了如今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晕头转向的吴办事。
当然,这不是指她被贬职了,办事指的是她天天不是在办事就是在去办事的路上。
刚开始的两天黄舒云还没有感觉,只以为近段时间事情多了一些,可是没过两天,她就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累得一回家恨不得倒头就睡以后,她才察觉出问题。
每次刚刚完成一件事以后,立刻就有新的任务,有时还连着有好几件,根本就没有个空闲的时间,连吃饭都是在食堂随意对付过去。
以前的她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能做到部长这个位置,她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前几年没少下基层,加班更是常态。
但是这几年的悠闲日子过下来,她整个人都连骨头都懒了,根本无法适应高强度的工作。
黄舒云很想拒绝,但是每次看到孟滢那一脸“我看好你”的表情,以及其他同事投来的目光,她根本无法拒绝。
即便包括她自己在内的人都看出来孟滢在刁难她又如何?能安稳的坐到妇联主席这个职位上的人,孟滢没那么蠢,让其他人抓住把柄,说她滥用职权,仗势欺人。
孟滢所有的行为都是卡在了那个边界上,交给黄舒云的事情都是她职责单位以内的事情。即便说出去,孟滢也没有半点出格的地方。
毕竟作为上级,给下属分配任务,难道不是她工作之一吗?
顶多就是工作认真了些,严格了一些,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呢?
于是,黄舒云只能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认命的去完成任务了。
时到今日,她都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她。
黄舒云小心翼翼的给孟滢汇报工作,即便除了交给她很多任务以外,孟滢在态度上对她没有半点问题,不会在工作中故意找茬,但是她也半点不敢放肆。
孟滢如今这样对她的原因还没找到,她可不希望再因为任何原因,惹来她的厌恶了。
一边汇报工作,一边观察着孟滢的表情,每当她皱了皱眉,黄舒云就会担心是不是自己那句话有问题,汇报的工作是不是没做好。
直到工作汇报结束以后,看到孟滢脸上露出的笑容与肯定,黄舒云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天知道,她这段时间简直是心力交瘁,短短一周,让她感觉比前面五年加起来还累。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她都许久没有给老李做过饭了,两人也有几天没有好好的交流沟通过了。
“孟主席,工作汇报完了,还有其他的事吗?”黄舒云开口问道。
孟滢听见后抬起头来,衣衫上的皱褶,有些散乱的头发,以及袖口的脏污都能看的出来她如今的忙乱,和以前的闲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这,也达到了她一半的目的。
没错,如今黄舒云的遭遇都是她有意为之,但是那又怎样?说出去谁又能说她半个不字呢?
她不过是器重下属,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她不过是工作认真,不论大小难易,希望解决每一件事情罢了。
她又何错之有?
而且这一切,也是跟黄舒云学来的。
既然她撮合一个年龄尚小,青春年华的姑娘和一个丧妻带着三个孩子的大龄青年,是为了给丈夫解忧,为了给军人同志解决婚姻大事,没有任何问题。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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