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个包,我等会用毛巾敷一敷等它消肿就好了。”看着神情关切的三人,简书把手放了下来,示意自己没什么大碍。
但是三人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这么大个包,你还说没什么那次,难不成要留下疤痕你才觉得严重?”李春梅看见她额头上的包,忍不住责怪的看了她一眼。
一旁的周学民同样如此,“你这孩子,这是用了多大力气啊,能撞成这样?”
就连一向腼腆的李和平也忍不住严肃了下来,点点头道:“很严重。”
有这么严重吗?简书忍不住有些怀疑,明明她摸着还好啊?
但是三人的态度还是让她忍不住担忧,连忙假装从行李包实际是空间里拿出一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的伤势。
哦吼,看上去是有点惨啊。
又凑上去仔细看了看,简书才发现其实没看上去那么严重。之所以看着有些惨烈,主要是因为她皮肤太白了,突然出现一块红肿的地方,两张对比之下,可不就显得有些惨了吗?
但事实上也就鼓了一个小包,等两天消肿了,就一点事都没了。
“小书,你把毛巾递给我,我给你打湿了,你放在额头上敷一下,好歹能止痛。”李春梅不知道何时已经下床了,这会正站在简书床边上呢。
“哦,好,那麻烦春梅姐了。”简书也没拒绝,毕竟虽然没那么严重,但是冷敷还是需要的。要不是不太方便进空间,她还想冰敷呢。
从行李包里拿出一块新毛巾递给了李春梅,简书向她道了声谢。
“客气啥,出门在外,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李春梅接过毛巾就向外走去。
简书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在火车上可没发现水龙头。
男女有别,一旁的周学民和李和平都帮不上什么忙,只好站在一边,等李春梅回来,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过了一会,就看见李春梅端了个盆回来了,里面大半盆水,还有零星的几块冰块。
“春梅姐,你这脸盆和冰块哪里来的?”简书吃惊的问道。
脸盆还好,这么长一辆火车上,保不准就谁带了脸盆呢,但是冰块可就不一样了,谁坐火车会带冰块啊,这也不容易保存啊。
李春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盆冰水走进来,周学民和李和平见状连忙给她让出了一大块地方。
她把盆放在地上,又把手上的毛巾放进去,让它完全被水浸湿以后,接着拧干后递给简书,解释道:“我刚刚找了列车员说了一下情况,这脸盆和冰块都是她给我找来的。”
她说的简单,但是简书心知肚明,要脸盆和冰块绝对没这么容易。脸盆先不说,就那冰块,在这个电冰箱不普及,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听过的年代,大夏天的哪有这么容易得到。
握着手里的毛巾,简书忍不住攥紧,感激的说道:“春梅姐,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谢谢!”
在昨天碰面之前,她们完全就是陌生人,能做到这个地步,是真的可以了。
“说这个干嘛?都是应该的。要是你真想感谢我的话,就快点敷一敷,毛巾不冰了以后就赶紧递给我,免得浪费了这盆水。”李春梅完全没有邀功的意思,在她看来,自己做的都是应该做的,换了旁人,也会跟她做出同样的选择。
简书没再说话,默默的敷着额头,冰块化的快,她不想浪费她的一片心意。其他的,她心里都有数。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人递,一个人敷,直到水温已经完全正常以后,简书头上的疼痛感已经没了。
当然,不是已经消肿了,又不是神仙水,没那么快。不过是因为被冰水给冻的麻木了而已,她这会用指尖戳一戳旁边的肌肤,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怎么样?好些了吗?没好的话我再去让列车员给我一点冰。”默了默盆里变得常温的水,李春梅抬起头来,冲着简书问道。
这水温不冰了,再敷也没多大效果。要是还不行的话,就只能再去要点冰了。虽然不容易,但还是得试试,哪有敷到一半的道理。
摸了摸冰冰凉凉额头,简书冲着李春梅说道:“不用了春梅姐,这冰水很有用,我这会额头已经不痛了,鼓起的包等它慢慢消下去就行。”
她空间里有药,等会吃点消炎止疼的就行了。
看了看简书的额头,发现红肿的现象已经好了很多,只有淡淡的红了,又看她不想勉强的样子,李春梅点点头说道:“看着是好了不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把盆还回去了,免得人等着。”
“唉,春梅姐等等。”简书叫住准备向外走的李春梅,从行李包里拿出几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她,“等会你还脸盆的时候把这个一起给那位好心的列车员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不管怎么说,人家都帮忙弄了冰块,道谢是应该的。而且礼数周全的人,更能够让人尊敬,李春梅去还脸盆的时候也不用看人脸色。
同时说不定还能够得到一位列车员的友谊,对于李春梅这种经常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