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辞盘腿坐在地毯上,三下五除二拆了包装。
几分钟后,江温辞抖开一条厚实秋裤,表情复杂:“这个,我可能用不上。”
随后扔开,从手边一一拎起另外几件同款的秋衣、针织帽、手套、围巾、袜子
所有东西都是一模一样买了两套,摆开在地面,乍一看甚为壮观。
江温辞随便看了眼袜子的价格,沉默不语。
即便他不在乎金钱,买东西通常也不太关注价格,也忍不住觉得,余苏南的钱,实在是太好赚了。
不过这些都是余苏南专门给他买的,而且都是两套,意图不言而喻。
就是再丑再不符合他的审美,他也不会嫌弃。
他丢开袜子,身体往后倒,挨住拢在身后的人,肩膀懒懒塌下,像是依偎在余苏南怀里,嘿嘿笑了声,明知故问:
“你一模一样的买了两套,是想跟我一起穿吗?”
余苏南坦诚道:“是。”
江温辞心里一软,仰头挤到他肩窝,曲指宠溺地勾了勾他下巴:“那我们明天就穿!”
又腻歪半天,不知不觉到了凌晨。
江温辞困到直打哈欠,手脚并用从余苏南怀里爬出,蹬掉鞋子扑上床,钻进被窝:“好困,腰好酸,腿好软,屁股好疼,我明天要下不来床了。”
房间一地狼藉。
余苏南捡起江温辞扔在地上的手机,放在床头柜连接好充电线,再回去任劳任怨拾掇:“明天不下床了。”
江温辞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动作,眼皮子直打架:“不行,明天要去滑雪。”
“走路都费劲还想着去滑雪。”
“你也太小看我了,别说走路,我明天跑个五公里给你看,小样儿”
说到后面没声儿了。
余苏南往床头看了眼,发现江温辞睡得一脸安详。
全部收拾好,余苏南看看时间,早过了他正常作息时刻,可他居然没有一点困意。
房间盈满oga信息素的味道,江温辞安逸地睡在他床上。
往后也将彻底进入他的领地,成为他绝不容许旁人觊觎的所有物。
就像他无法自我控制的领地意识,他同样无法控制对江温辞源源不断滋长的爱意。
掀开被子上床,刚躺下,江温辞像是感知到他的存在,翻身滚进他怀里,垫着他手臂,压在他身上,睡得香甜安稳。
余苏南搂住他,拨开他额前蓬松潦草的碎发,动作终于不再是谨慎和小心翼翼。
今天亲过太多次,江温辞现在唇角还是红肿的,余苏南指腹轻轻蹭过他唇瓣,低头很轻地印了个吻上去。
“晚安,阿辞。”
你谈恋爱都这样吗
隔日清晨。
余苏南在七点准时清醒。
毫不意外,江温辞垫在他胸口,手脚麻花一般缠在他身上,睡得像头雷打不动的死猪。
昨天晚上还说要去滑雪。
余苏南洗漱完回到床边,在心里预估了一下,江温辞大概要睡到下午,今天一天下不来床,肯定去不了滑雪。
他打电话吩咐酒店里的人送来早餐,然后守在床边。
江温辞要是不醒,他能哪儿也不去守上一天,什么也不干,就光看江温辞睡觉都不觉得无聊。
十点时,房门敲响。
傅景和秦望找来,俩人整装待发,热情邀请他俩去山顶玩。
余苏南扶住门,半个身子站到外面,稍稍掩上房门:“阿辞还没醒……醒了应该也去不了,别管我们,你们玩你们的。”
傅景挑了挑眉,明知故问:“江温辞昨晚不会在你房间睡的吧?”
“嗯。”余苏南点头。
看起来面不改色,只有十分了解他的傅景知道,他此时心情到底有多好。
傅景无奈道:“他肯定很累,那没办法了,秦望,我们走吧。”
离开前,秦望往屋里瞥了眼,迟疑几秒,不太放心问:“他还好吗?”
余苏南:“挺好的。”
早上看了下,也就大概两天不太能见人。
送上来的早餐已经冷掉,中午服务员进来,低眉顺眼换上两人份精致且热气腾腾的午饭。
余苏南在给服务员开门时,江温辞终于醒了。
浑身骨架似乎散开,疲软又酸痛。
好半天过去,意识才逐渐变得清醒,视线从涣散迷蒙一点点聚焦。
窗帘朝床那一半合拢,明亮光线从未遮挡的另一半落地窗前投入房间。
隐约听到房门口传来细细说话声,江温辞坐起身,牵扯到后腰就是一阵隐痛,那种体力透支后的难受。
江温辞闭上眼缓了缓,伸手往床头柜摸索,拿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半。
“醒了,正好吃点东西。”
余苏南回来看见江温辞坐在被子里,那模样像是没睡醒,黑发桀骜不驯,表情却是呆愣愣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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