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辞认真端详余苏南,发热期的记忆一点点涌进脑海。
关于他是怎么跟余苏南颠鸾倒凤、做过什么奇形怪状姿势、期间又配合过说了多少难以启齿的话……
全部想起。
几分钟后,江温辞双肩一垂,两手一捧,整张脸啪地埋进了掌心,耳根通红。
饶是他脸皮厚比城墙,这时候也忍不住羞愧,低低骂了声:“我操……”
“怎么了?”余苏南在他身边落坐,明知故问的语调含着明显笑意。
江温辞:“”
江温辞不太好意思抬头去看余苏南,还好他现在没有了恨不得抱住余苏南生啃的冲动。
搓了把脸,做好心理建设,江温辞抬起头:“你给我打抑制剂了?”
就着他脸转过来的姿势,余苏南撑住床垫,倾身在他唇上啄了口:“嗯,怕你身体受不了。”
江温辞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又微妙的尴尬,小声说:
“咱俩给干到医院来了?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是你怎么着我了还是我怎么着你了?啧,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打抑制剂?怎么能让事态发展成这样,太不懂事了吧也”
“想什么呢?”余苏南简直哭笑不得,曲指轻掸了下他眉心,“你半夜发烧,又喊腺体疼,我哪敢放着不管,连夜带你来医院做检查。”
江温辞完全没印象,反手摸了摸后颈,一脸疑惑:“我喊腺体疼?”
“嗯,这事儿怪我,”余苏南轻声道,“医生说你腺体发育不成熟,不能频繁标记。”
余苏南把医生说的话全部转述给他,又说:“以后发热期我提前出来陪你,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听了这一大堆,江温辞抓重点的能力依旧稳定发挥,凝眉颇严肃问:“不能永久标记?”
“接下来一年内不能。”
江温辞眼神黯淡,露出些许遗憾。
余苏南布好餐食,将筷子轻轻搁到他手边:“过几天陪我回趟京安?”
“可以啊,”江温辞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然后拿起筷子,吃口了东西才问,“去干嘛?”
早点把你娶回家
“家里打算给我办个生日宴,挺重要的,我想趁这个机会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余苏南顿了顿,“他们都听说过你,只是正式见上一面,我母亲也总叨念着好久没见你了。”
末了,他补充一句:“可以吗?”
看起来好像挺担心江温辞拒绝,眸子里有些忐忑。
没想到江温辞只考虑了一分钟不到,答应得还挺爽快,又开着玩笑道:
“你都说挺重要的,那排场应该会整得很大吧?我没见过多大世面,到时候给你丢人我可不管啊。”
余苏南放下心来,风轻云淡道:“还行,别的人你都不用管,你就是在现场抽疯,只要你是我带去的,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这特权给的。
还挺让人神清气爽。
江温辞扬起眉,眼尾似有似无弯了下,说:“那我现在是不是该识趣点,说点好听的话来讨好你抱紧你这条大腿?”
余苏南勾了勾唇,神色漫不经心,从善如流:“说吧。”
思索片晌,江温辞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戏精上身,掐着声音扭扭捏捏道:
“哥哥,余哥哥~~求求你快收下小弟我吧,日后小弟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端茶递水,如果你愿意,小弟还可以给你暖床”
听到这里,余苏南捏住他的下巴抬起,眉梢一挑,不太满意:“就暖个床?”
“我说这位爷,您可真不上道。”江温辞矫揉造作地嗤了声,身子一软,顺从地歪到了余苏南肩头上。
隔着衣物,他手指轻佻又做作地顺着余苏南胸肌往下滑,似有似无的触碰,像是猫爪似的勾得人心头直痒痒。
他坏笑着眨了眨眼,拖着尾音:“这上了床嘛,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还不是由你说了算,想玩强制爱么?我可以”
江温辞凑到余苏南耳边,吐息温热,暧昧地往他耳朵里说了几个尺度非常大的词,末了又笑着退开。
余苏南呼吸瞬间沉了几分,连带看过来的眼神都变得格外幽暗,眸底仿佛唰地烧起两簇小火苗。
这反应让江温辞倍觉有趣,肆意笑了几声,随即收敛起这副骚里骚气的下流样,懒洋洋趴到他肩头,伸手撩了撩他下巴:“怎么样,够不够劲儿?”
停了好几秒,余苏南才哑声答:“够。”
“那你答不答应?”
伴随一声纵容沙哑的“答应”,余苏南放在他后腰的手掌猛地一按,江温辞身体像是拍进余苏南怀里。
两人胸口紧密相贴,随后他的唇瓣被咬住,呼吸悉数被余苏南吞咽进肚。
余苏南生日在暑期,江温辞跟夏妤和江璟说了声,二老像是送出嫁的女儿,迫不及待把江温辞送上飞往京安的飞机。
系好安全带,江温辞感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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