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躲?难道我要继续呆在原地,看着你们卿卿我我,看着你用爱过我的眼神去看别人吗?你觉得我能做到?司斯年,有时候,你不该把我想的太坚强;有时候,你又不该把我想的太柔弱!”
司斯年薄唇微张几许,一个字儿都没有吐出口。
这是第二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屿的问题了。
但,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又很简单。
只要司斯年说爱沈屿,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可,司斯年怯弱了,在爱情面前,这个权势浩大的男人,他怯弱了!
“沈屿,我是个怯者!”
我不敢承认我爱你,我爱你爱得成了魔,比以前更甚,我霸道地想拥有你的整个人生,我霸道地想把你圈入我为你规划好的舒适圈,我想你眼里、心里哪哪都是我,我想你全部都属于我。
可是我不敢告诉你这一切,我——是个怯者。
沈屿眼神瞬间失去光,暗淡淡的,一如死水。
“司斯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华都看病吗?我们什么时候走?”
奶奶,就不去看了,等回来吧,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司斯年说:“你不是要去看奶奶吗?”
沈屿说:“不去了,等回来时再去!”
司斯年觉得不对劲,但他现在还意识不到,拥着沈屿上楼。
这场架没有吵起来,以两人之间对彼此的妥协作为结束。
沈屿的手不能碰水,洗澡的义务自然就落到了魂不守舍的司斯年的身上。
司斯年注意力一点都不集中,脑海里在想沈屿的事,也在想自己的事。
直到沈屿“嘶”的一声,掉线许久的司斯年才回过神。
沈屿不知道司斯年最近变得很是奇怪的原因,当初说一不二的人,此刻面色纠结,眉目紧蹙,一双眼眸里写着沈屿不懂的东西。
沈屿轻轻地出声:“冲干净泡沫就可以了,好冷,想睡觉了!”
司斯年“嗯”的一声,尽心为人服务。
沈屿被司斯年按着肩吹完头发,才一身清爽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走到衣柜最边缘处,换上自己最常穿的、泛白的睡衣套在身上,一个摔身入床上,柔软从身下传来,同时还有暖暖的热气从空中掠过身体,很舒服啊,紧绷的身体在此刻得到短暂的放松。
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沈屿眨巴着眼,在心里默默说道:“宝宝,我很快就来找你了!”
沈屿如此想着,眼神一阵失落。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肚子里孩子没有的呢?
是苏乐行和医生出去之时,他试探性地问了一下那个给他输液的护士小姐姐,那人就把他的病情如实地告知了他,或许有很多较为严重些的没有说,但是……
沈屿伸手摸着肚子,那里一片平整,好似从未有过异样。
他爱司斯年,他想奶奶,他念爸爸,他不想让哥哥再为他的事情操心劳累。
不多久时,身旁一阵凹陷,紧接着一个热源朝着沈屿靠了过来,一双大手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直接揽住自己的腰。
司斯年抱着沈屿,头抵着沈屿的头。
时间、地点、氛围,一切都恰到好处,这种时候,理应吐露心声。
沈屿右手握住司斯年的手,对于司斯年此刻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虽感到诧异,却也能接受,不为什么,他爱他。
司斯年过了一会儿,薄唇才缓缓吐露,说:“沈屿,我说我是个怯者,是因为我不敢告诉你,我爱你,我也不敢承认我爱你,我更不敢对你说,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是违背我的想法的,可我的心,它却在你身上。我没有办法不关心你、不想你、不见你,每当我遇到什么糟心事,只要看看你,我便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看看你脸上的笑容,好似我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你知道当我知道你被绑架的时候,有多么地心慌意乱,我整个人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特别是,不管我派出去多少人都无法找到你时,我的心,一股一股,揪着疼啊!”
“当时我痛恨及了自己的权力,为什么我有权有势,却还会面临着这些糟心场面!当我知道,你失踪将近20个小时,我真的很害怕你会离开我,你会出什么不测,我不敢想、一点都不敢想,我还没告诉你我爱你呢!”
司斯年说着,缓缓把背对着自己的沈屿转过身,语气虔诚而深情:“沈屿,你听好,我这次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的爱意。我司斯年骄傲了十几年,不管在什么领域,只要有我的身影,我一定会是那个领域的佼佼者……”
司斯年从小就没有母亲的陪伴,懂事之后,他时常追问父亲和哥哥,母亲在哪里,为什么母亲不陪着家人,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送去学校,而他只是由管家接送。一开始,父亲还会敷衍他说母亲去很远的地方,要很久的时间才会回来,哥哥也会告诉他,只要好好读书、乖乖听话,母亲就会回来找他们。可真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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