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张狂地说:“司昭廉,你要是今晚不把老子干爽,我就把你这玩意儿给剁了!”
司昭廉眸底涌动着浓郁的欲望,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吻住莫凡的唇。
二人都很激动,莫凡抚摸着司昭廉的脖颈,感受到了对方激烈跳动的脉搏,手掌顺着敞开的领口摸上男人肌理紧实的后背,用力地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血痕。
床上亲密缠绵的身影催化了空气,辛辣的气息和荷尔蒙纠缠的味道迅速蔓延在偌大的房间里。
司昭廉被莫凡激得不轻,气息粗重,手臂狠狠掐着莫凡的脖子,将人按在枕头里,咬上他湿滑的皮肤。
“呼……”莫凡吐出一口滚烫的气,提醒道,“注意你的手——!”
司昭廉直起身子,欣赏着自己的佳作,“哦忘了给你说。”
莫凡听着他的语气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司昭廉说:“其实我的手没事,那条血痕是我用你客厅里的红笔划的。”
莫凡拳头发硬,气得力气都恢复大半,起身就要打他,“你他妈的———!”
混蛋玩意儿,居然骗他。
操。
在床上司昭廉不会让莫凡有占上风的时候,他摁住莫凡的手,眼中含笑,俯身去亲莫凡潮湿的鬓角和眼尾,低声感慨道:“莫哥,专心啊。”
【故意】
二人从凌晨滚到天色渐亮,打架,去医院,又滚床单,幸亏他们体力好,若是换了别人还真没这样的精力。
莫凡的房间里彻夜高歌,直到天边透出一抹青白才彻底安静下来,他们连清理的力气都没有,莫凡直接晕了过去,司昭廉也是累得大汗淋漓。
血气在疯狂的缠绵中氤氲着,好似热辣的油,泼在他们湿滑的身体上,催发了欲望,荷尔蒙愈来愈烈,呼吸都是对方的味道,欲望在最深处开出绚丽的花。
这一觉直接睡到傍晚才醒,莫凡的意识复苏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酸胀痛,比打架严重多了,骨头像是被打碎重组似的,身上像压了几吨重的东西一样,让他喘不过气。
“……嗯……”莫凡眉心紧蹙,发出一个音节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了,像个破败的机器,火辣辣的干痛,吞咽都困难。
有了酸痛的刺激,意识很快恢复过来,莫凡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他的后背和那人的胸膛紧密相贴,能感觉到强有力的心跳。
———难怪觉得身子重,腰上环了一只手,胯上还圈着一条腿。
莫凡火大,可是又没理直气壮地借口发脾气。
昨晚的大话是他自己说的,只是他没想到司昭廉的精力真的那么旺盛,一挑十不够,还能把他差点死在床上。
莫凡盯着眼前的虚空,开始深思他学好拳后反攻司昭廉的概率到底有多大。
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可是光从体力上看一点,他毫无胜算。
莫凡回忆起认识司昭廉以来他们在床上的场景,每一次都是酣畅淋漓,大快人心。
反攻确实可以找回面子,可一直保持这样……也不是不行。
……
莫凡愣了几秒,意识到在想什么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这是面子问题,怎么能退让?!
真他妈被 操傻了吧!
日。
莫凡把一切情绪推给身后的罪魁祸首,用手肘直接给了司昭廉一记,哑声道:“滚开。”
司昭廉在睡梦中不设防,被生生打醒了,环在莫凡腰上的手臂松了松,睡眼惺忪,“嗯?醒了?”
“给老子松开。”莫凡说,“重死了,跟猪一样。”
司昭廉:“这样独特叫醒床伴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见。”
莫凡一想到昨晚他用手伤骗自己火就压不下来,“你他妈真行,司昭廉,你……”
“莫哥,”司昭廉笑着打断他,“你让我松开,该松开的应该是你吧?”
“……”莫凡经此提醒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身体僵住,一瞬间脸颊涌上燥热。
昨晚太过疯狂,使用过度已经麻木了,完全没感觉到司昭廉还在里面。
司昭廉笑吟吟地看着莫凡的耳朵和脖子变红,“好心”提醒:“莫哥,松开啊。”
“老……老子松开了!”莫凡嗓子是哑的,吼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没呢,”司昭廉好笑道,“明明还在挽留我。”
莫凡身体一激灵,呼吸变重,眼尾发红,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司昭廉一向知进退懂分寸的,知道不该欺负人的时候不能欺负,依照莫凡的要求退了出去。
分开之后,莫凡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体又僵住了。
泉眼失去瓶盖,肆无忌惮地往外淌。
莫凡双手握拳,只想把司昭廉痛打一顿解气。
司昭廉见莫凡的背影依旧这么僵,稍稍一想就知道为什么,但并未点破,把脸埋在莫凡的后颈处,吻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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