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
花满楼忍俊不禁:“怎么感觉你就是喜欢故意逗弄它?”
“那倒也不是。”傅回鹤诚实回答, “我只是对所有天道都平等地抱有抵触且讨厌的态度。”
想了想, 傅回鹤又补了一句:“做生意除外。”
生意人总要有生意人的倔强的, 哪怕再看对面碍眼,那也要在确保交易成功的后偷摸坑才是。
傅回鹤说完,顿了一下,而后问花满楼:“说起来,你怎么都不问我去哪了?”
花满楼也是一愣,迟疑了一下:“这是可以……问的吗?”
傅回鹤半天没吭声。
花满楼腕间原本贴着他的小芽也有了几分赌气的不高兴,将自己细细长长的一条搭在手绳上,不和花满楼贴贴了。
这样明晃晃的架势,花满楼就算看不见傅回鹤的表情,也能猜得到这人就是在不高兴。
不过花满楼并没有说他之前可以避嫌离断斋内务的想法,而是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傅回鹤的后背,温和而耐心地轻声问道:“那如果我现在问,傅兄还是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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