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既然咬伤了我,那我咬回来,不过分吧。”
凌清故偏过头,露出滑嫩白皙的脖颈,有点小脾气的说:“你咬吧。”
楚时月眼底闪过一抹心疼,迅速咬上凌清故的脖颈。
尖利的牙咬破了凌清故敏感的脖颈。
凌清故微蹙着眉,手无意识地抓着地面。
楚时月将凌清故的手放在自己背上,凌清故感觉到自己脖颈那里越来越疼,想推开楚时月。
可他刚被捅了一剑,灵力还没有恢复,楚时月力气又太大,他竟然一时挣脱不开。
修剪整齐的指甲直接抓破了楚时月的衣服,在楚时月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嗯”一声痛苦的喊叫从凌清故嘴角泄出来,楚时月松开嘴,摸了摸凌清故疼到无法控制表情的脸。
“没事了师尊,完成了。”
疼痛慢慢退散,凌清故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体内连接着自己灵识的灵骨上出现一个印,眼眸微缩。
凌清故抬手给了楚时月一巴掌:“你疯了吗!予生是禁术,一旦打下,就永远解不掉。”
楚时月没有反抗,低声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
“师尊。”楚时月打断凌清故的话:“予生打在师尊身上,我的命便握在了师尊手里。你活,则我们活;你死,则全死。”
“以后师尊受伤,我也能同受苦楚。”楚时月把凌清故散落在眼前的碎发拨开:“师尊,你就顺我这一次吧。”
“楚时月,楚时月!”凌清故毫无章法地打着楚时月,后者一把将凌清故抱在怀里。
“楚时月,你怎么这么傻呢。”凌清故靠在楚时月怀里,无声的掉着眼泪。
“我就是傻啊,所以师尊要看紧我一点。”
凌清故看着楚时月这没心没肺的笑容,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师尊,不生气了,好不好?”楚时月两侧脸颊各有一个巴掌印,实在不敢再刺激凌清故,只得顺着怀里这只炸毛的“小可爱”。
“不好。”凌清故略带哭腔的说道。
楚时月失笑,转移话头:“师尊想知道我是怎么让再生重新为我所用的吗?”
凌清故扭过头去,但眼睛却一直往楚时月脸上瞄。楚时月一笑后,正色道。
“因为守护。”
楚时月走后,凌清故好不容易穿好鞋子,下了床,一瘸一拐地走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水喝。
房门被人推开,凌清故眼都没抬。花魁走进来,对凌清故行过一礼后,怯生生的开口。
“你还好吗?”
“……”
花魁站在凌清故面前,有些发怵:“我在外面听到你们争吵了,不是那位公子的错,那位公子都是为了救你。”
凌清故闻言,终于抬起头,看向花魁道:“说清楚。”
花魁在凌清故的压迫下,和盘托出:“昨日你们来之前,云良阁便已收了一位富商的黄金,让我今晚点好合欢散接客。而昨晚你们闯进来时,我本也想用合欢散对付你们。”
“但我听到你说,你要给我赎身,我就想把那香炉里的香灭掉。可没想到,你离香炉太近了,早就已经中了合欢散。”
凌清故默默听完,顿了几秒问道:“你我站的位置都离香炉很近,为何你没事?”
花魁自嘲道:“我们这些云良阁女子,从小便要接受各种各样的合欢散,说是拿我们试药也不为过。身体,早就不惧了。”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中散者会如何?”
花魁低下头,不敢直视凌清故:“按你们修士的话来说,就是中散者必须与人合修,才能解毒。”
凌清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从纳戒中拿出一个钱袋,递给花魁:“里面的钱应该足够你赎身了,从此你便是自由身,想去哪里都可以。”
花魁颤抖着手接过钱袋,跪地冲凌清故拜了三拜:“谢谢,你之前说过,我可以去宗门修道,还算数吗?”
凌清故头疼的厉害,快速说道:“算数。你赎完身后,去万缘客栈。等此间事了,我会让人带你去宗门。”
花魁眼中含泪,问下最后一个问题:“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凌清”凌清故抬手化掉突然破窗而入的黑衣人打过来的邪力,偏头冲花魁喊:“走!”
花魁见状,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不在这里留着给凌清故添乱,急忙跑了。
凌清故坐在凳子上,游刃有余的接住黑衣人的每一招。
那黑衣人突然像是不想再打一般,收了手。凌清故抓住机会,一把扯下黑衣人脸上的面具。
凌清故浑身如坠冰窟,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
腹部一凉,一柄剑霍然洞穿。凌清故握住那柄剑,没有再让黑衣人往下捅,微蹙着眉,想仔细看清黑衣人的模样。
“咳咳”凌清故呕出一大口血,声音发涩:“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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