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脚踝骨折,需要先上夹板,然后再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绷带,还有固定需要用到的木托板和支架。
“疼吗?”徐槐问。
大手轻轻握住了杞无忧的小腿,脚踝处再往上一截的位置。冰凉、毫无温度的皮肤被一股温热包裹住。
这种疼痛尚且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杞无忧原本想说不疼,短暂思考了几秒,话到嘴边飞快改口:“有点儿。”
说完,又主动承认错误:
“我不该坚持跳16的。对不起,槐哥。”
他抬起手,拿手背蹭了蹭脸。
“小杞,”徐槐理解他想要进决赛的心情,捏捏他结实的小腿肌肉,叹了口气,“不要说对不起,状态不好是很正常的事情,主要是今天的场地不行。”
上午测试赛摔倒时,杞无忧就隐隐听见徐槐用英语骂了好几句脏话,说场地垃圾。
可场地根本不是决定性因素,杞无忧心里明白,本质上来说还是他水平不够,同样的场地,anders跳1800就能稳稳落地,怎么他就不行呢。
瞥见徐槐因过度担忧而有些发白的唇色,杞无忧低敛着眉眼说:“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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