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妹愣了一下,立刻认出秦知微,“你是秦督察吧?”
“对!”秦知微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靓妹立刻笑眯眯道,“就是前面的拐角。”
回头想找人,却发现摊位已经不见了,于是满脸惋惜道,“半个小时前还在的。不过你明天这时候再过来,她应该还会过来的。”
秦知微冲她道了谢。而后走到靓妹刚刚指的方位,向旁边的冰室老板询问,这个摊位什么时候走的。
冰室老板一直关注甄淑惠,因为两家卖的吃食差不多,她一来,他家生意就被抢了,他想了想道,“大概二十分钟前,她遇到一位朋友,两人一起走了。”
“什么样的朋友?”
冰室老板形容一下长相,“个子很高,短头发,男的,大概三十出头。”
秦知微从包里拿出照片,“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
冰室老板接过照片,眯眼打量半天。因为是合照,脸照得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还是认出来,“好像是这个坐轮椅的。我瞧着有点像。不过人要精神一些,穿得也很体面。”
秦知微又问冰室老板两人往哪个方向走了,对方指着咸美顿街。
秦知微道了谢,立刻上了车,示意陈督察往咸美顿街方向开。
“二十分钟之前还在钵兰街,成人的行走速度一般在4—5公里每小时,20分钟大概可以走15公里左右。”车子走了一段距离就发现小巷子里有一辆小吃车。正是甄淑惠的摊位。
秦知微打下摊位下面,没有人,四下寻找,这条巷子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陈督察通知其他警员赶过来。大家分散寻找,没有发现对方下落。
秦知微想起一件事,“我们在甄淑惠家里,并没有发现特地为轮椅人士准备的滑道。有没有可能他们之前的家并不是现在的住处?”
陈督察立刻给蒋信然公司打电话,向对方询问高驰曾经的住处。
那时候为了高驰出入方便,他们特地租便宜点的村屋,还带有地下室,可以存放食材。
离婚后,甄淑惠被迫搬离村屋,到喧闹的城市继续摆摊卖吃食。
“甄淑惠很有可能跟高驰说她想再看看自己曾经的家。”秦知微拿着对讲机,提醒其他警员,“她杀丁建同和官泰华除了想报复,还有可能想逼高驰回香江。毕竟好兄弟一场,回来祭祀他们也很正常。你们要注意一点,她很有可能会鱼死网破。”
到了目的地,这村屋好久没住人,屋前已经长了些草。这个村子的年轻人已经进城打工,只有年纪大的阿公阿婆留在村子,看到这么多人进村,他们眼里是难以掩饰的惊讶。
陈督察示意大家将屋子围成一个圈,情况紧急,他们来不及开搜查令,只能从前后门探头往里张望,看看里面有没有危险。
陈督察将枪手好,上前敲门。
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但是却并没有人过来开门。
“请问有人在吗?”陈督察加大音量。
陈督察尝试着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早已被锁上。
“高驰?你在吗?”
依旧无人回答。倒是有个警员从后面看到一个女人在挟持男人。但是没人下令,他们不敢冲进去。
陈督察挥手,站在前面的沙展一脚踹开门,只见甄淑惠正拿着一把刀死死抵住高驰的脖子,而高驰根本站不稳,他的双腿血肉模糊,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地上。因为太过疼痛,他额头大颗大颗汗珠滚落。
“甄淑惠?放下手里的刀!”陈督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柔一些。他给站在甄淑惠身后的警员使眼色,想从后面将对方制住,但甄淑惠显然不给任何人机会,她的手已经先一步划了下来。
砰!一声枪响,沙展放下手枪。甄淑惠应声倒在地上,她拿刀的那只手臂中了枪,手里的刀掉落在地。高驰脖子被划出一点血线,但是并没有大碍。
滴滴滴的警车响起--
甄淑惠被带向警车,秦知微观察到屋里留下的痕迹,有一片干涸的血液,应该是甄淑惠在这边杀害了丁建同和官泰华。
法证在这边取证。
法医给高驰脖子做了包扎,但是他双腿被锤打,再加上还有旧伤,原本就比普通的腿脆弱,今后很有可能都得坐在轮椅上。
当然法医并没有当着高驰的面说,他此时根本顾不上警员,只朝甄淑惠破口大骂,“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我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凭什么不能离婚!你个毒妇!”
秦知微疑惑看向沙展,“甄淑惠作风不正经?”
沙展摇头,“没有!摆摊做生意时,有古惑仔言语挑逗,她为了多赚钱,没有翻脸。估计他是道听途说。再加上长久被关在家里,心思比较敏感,所以生了报复之心。”
陈督察叹气。
陈督察审问甄淑惠的过程还算顺利。
他们已经找到案发现场, 再加上里面有作案凶器:棒球棍和锤子,上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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