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按了下来。
只见对面高处,一人身穿月白华服,黑色大氅,以紫金冠束发,他缓步上前,朝着城楼下擂战的季怀真微微一笑。
那一笑霁月清风,直教人过目不忘。
路小佳一呆,喉结滚动,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前头站着的人,不可置信地叫唤道:“娘啊。”
四目相对间,季怀真嚣张一笑,心想,他就知道这孙子人在汶阳。
谁说他季怀真只能当被算计的那个?
那站在城楼上的人就这样笑着看向季怀真,平静道:“好久不见。”
季怀真冷冷道:“废话少说,想不到我这身份,这名字,于你还有些用处,既如此,今天就再送你份大礼,解决你心头大患。”
那人听罢,一字未说,只笑着摇头。
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气势凛然,路小佳还以为他要带头杀进去,谁知季怀真擂完战就长腿一掀,跨到马上去,原地调转马头,顺着来路溜之大吉。
跟随他的二百名亲卫跟商量好了一样,气势汹汹地来,气势汹汹地走。
路小佳坐在马上,回头一看,只见城门大开,追兵如潮水一样扑来。而来路上等着的,正是同样要杀他们的千人鞑靼铁骑,三方人马眼见就要狭路相逢,兵戈相见。
他不住叫好道:“好一招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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