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连九族是冯观逃不了的宿命!
这似乎比原来的计划让痛快人心呢!
他咧开嘴,盯着正在受苦受难的甘十?九,笑得?十?分病态邪魅。
他向手下招了招手,吩咐手下将认罪书的内容写好,递给?甘十?九瞧一瞧,务必策反甘十?九,逼其签字画押。
然而,甘十?九依旧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骨头硬的很?。
等了许久,江骜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问:“还没招供么?”
柴九走过来,惭愧道:“卑职无?能。”
江骜阴恻恻地盯了他一眼,将人盯得?鸡皮疙瘩起?来,方?命人端来一小口油锅,锅内沸油冒泡,灼热逼人。
他命人将拶子下端插入锅中,甘十?九的手指便在油面上方?被蒸汽烘烤,痛得?锥心刺骨。
甘十?九怒骂道:“江骜你这个死变态,今日之事则可?恶也?!祝你狗洞大开,襟裾牛马,不晓廉耻,衣冠狗彘!”
江骜冷笑:“再不招供,把你手指一根根剪了,落入油锅炸熟,再喂给?你吃。想吃吗?”
甘十?九脸色煞白?,咬牙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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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骜见甘十九上了三轮刑仍嘴硬, 眸色越发阴森,拿来剪刀便要剪去他?的手指。
甘十九忽然忆起?冯观曾经对他?的循循教导“忍无可忍时便不要再忍, 保存自己方为上策”, 遂装出?一副招架不住神色,急忙求饶:“我招了,我认罪, 不要剪我的手指!”
闻言,江骜手上的动作停顿,柴九立马将罪状递到甘十九面前,甘十九毫不犹豫地?在?认罪状上签字画押,假装不受惊吓, 晕死?过去。
江骜命人把昏死?过去的甘十九丢入牢房, 看着认罪状上的“甘十九”三字, 低声嗤道:“冯观, 你忠心的仆人, 也不过如?此!”
此时, 一名看门番子匆匆走入, 禀道:“启禀掌印大人, 门外?有个自称东厂探子的汉子, 说你从前命他?去搜集冯观的罪证,如?今他?搜集到了,要亲手交给你,卑职知晓兹事体大, 立刻来禀报大人。”
江骜闻得?此言, 觉得?天助他?也, 难以抑制内心激动,跳下椅子:“赶紧将人带进?来!”
不到片刻, 那名番子客气有礼地?将人带进?来,不料冯观陡然叫起?来:“混账东西,这?明明是个女人。”
步莲婷冷笑一声,一把将那油锅踢向江骜,吓得?他?赶紧拉到一人挡着。
那人猝不及防,顿时被油烫得?尖声惨叫。江骜嫌太吵,抽刀捅死?了,将尸体丢到一旁,见手下将陌生女子团团围住,便仰头质问:“大胆妖女,你是何人,竟敢闯入东厂大牢?”
“老娘是祖奶奶!”步莲婷眼神锐利,薄唇却扬起?一个弧度。
“祖奶奶?”江骜紧蹙着眉,觉得?这?名字怪怪的。
“乖,龟孙子们?!”步莲婷摸了摸腰间的修罗刀,讥讽道。
江骜怎受得?了这?等屈辱,瞬时脸色阴沉,那张苍白至极的脸带着常年不见光的病态,眼神阴鸷,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他?戟指怒目:“给本座杀了这?妖女!”
电光火石见,在?场的东厂番子一跃而上,步莲婷早有准备,凌空连续三个踢腿将三名东厂番子踢飞,双手抽出?修罗刀,一个飞旋将第四个东厂番子砍杀,脚落地?时一个下盘扫腿,同时举起?修罗刀在?空中凌厉旋转,须臾之间已将五名东厂番子毙命。
众人见她气场全开,杀伐之气浓重,吓得?一时之间不敢轻易近身?。
江骜更是退到几丈外?,凝神静立,眼睁睁看着妖女手中的刀越耍越快,自己那些下属仿佛扑过去是送人头的,无论如?何都跟不上她的步伐,不由得?着急起?来。
这?些东厂番子穷凶极恶,皆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对他?这?位掌印大人的忠诚度并不高,他?害怕自己一个人被丢在?这?,害怕自己会被杀,全然没了先前那点玩乐的兴致。
惊慌失措之下,他?想起?花公公死?后,厂公一位悬着,遂开口?大喊:“谁将这?妖女的人头砍下来,本座让他?做东厂的厂公。”
如?此大的诱惑,无疑让东厂番子热血沸腾,纷纷不要命似的举起?凶刀看向步莲婷。
步莲婷有些招架不住,踢翻一名东厂番子,厉声怒喝:“牢里的弟兄们?,我乃十八寨家?主,谁愿意出?来杀了这?群东厂畜生,以后十八寨的大门随时欢迎你!”
江骜吓得?赶紧远离犯人的牢门,却见犯人们?没有丝毫反应,暗自松了口?气,嗤笑道:“妖女,这?群皆是贪生怕死?之辈,你打错主意了,乖乖受死?吧!”
步莲婷嫣然一笑,凌空飞踢几褪,手中双刀瞬时向江骜飞出?。
江骜吓得?赶紧抱腿蹲下,躲过一劫。然而,他?并不知晓,步莲婷扔出?修罗刀的目的并非是杀他?,而是砍掉锁着牢门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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