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之中,都陡然间有所调整与更易。
属于五行的那一部分,尽数与楚维阳的底蕴所被动的融合,被动的相谐,进而熔炼为一。
花煞的外相仍旧存在着,毕竟楚维阳也兼修着《折花经》,这属于同源且相近的道法。
但其中的煞意本身,开始挣脱出花煞本身的范畴,而是借着《折花经》的意蕴反向晕染而去,演化着五行花象毒煞!
此时间,楚维阳能够清楚的感应到,就像是《道周图》化而可以成九叠符阵,入又隐没于《尸解炼形图》之中一样。
如今《道衡图》也开始有了类似的变化,进而可以化成须弥法阵,入又引五行化须弥之力,熔炼入胃囊丹鼎之中,拓宽鼎内世界!
这会儿,楚维阳长久的凝视着那悬照的《道衡图》与无上须弥法阵之间的两面一体。
原本的五行花煞须弥法阵被传授到楚维阳的手中便没有多久的时间,楚维阳唯一的一次施展也只是将这道法阵布置在了石室之中。
但是当五色遁光将之“贯穿”,并且将法阵之灵由实转虚牵引入“身融五行”的过程之中,一如早先时的诸般演化。
这阵图在与《道衡图》相融合为一的过程之中,也经历了“阵法注我”和“我注阵法”的过程。
所以当这阵图与《道衡图》成为一体两面的时候,楚维阳分明面对着这道刚刚诞生的阵图甚是陌生,但却同样有着熟稔的掌控从心神之中生发。
这种奇异的交错感觉教楚维阳需要一定的时间去适应。
甚至楚维阳已经开始透过五行遁法为钥匙,准备叩开这道须弥阵图的宝藏门扉。
毕竟这种玄妙的交错感觉再怎么样奇异,涉及到自己道与法根髓的一部分,最好还是彻底的被自己所掌控,被参悟洞彻到融会贯通的地步为好。
而也就在楚维阳兀自沉浸着心神,准备进行这一层面的印证与洞照的时候,忽地,那切实的须弥门扉在楚维阳的面前被洞开。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被撕裂开来。
人还未至,凌厉的须弥风暴便已经先一步席卷而来。
“谁——!”
被人无声息的闯入进了承载着自己道果的部分静室之中,须弥风暴之中,是师雨亭含怒的身形横渡而至!
而在她的身形从须弥风暴里,自朦胧模糊转化成真切凝实的过程之中,那汹涌的须弥风暴本身,内里裹挟着一道道的暗金色花丝,便已经朝着楚维阳的立身所在之地裹缠而去。
这一刻,事实上楚维阳是有着开口的余裕的,而且如今同样掌握着须弥之力,楚维阳也有着信心将声音传递到师雨亭的耳边。
但是这一刻,几如福至心灵一般,面对着那汹涌而至的须弥风暴,楚维阳朝着面前虚虚一点。
霎时间,那一体两面的虚幻宝图开始朝着须弥阵图的层面变化,这种变化仅仅于细微,整体的框架仍旧如故,但是属于五灵真形的那一部分,开始更为紧密的主动与五行毒煞之气相融合,进而在五行遁法的贯连之中,开始推动着须弥阵图的演化。
很陌生的道法变化过程,但是却又被楚维阳一息间熟稔的施展开来。
下一刹,五行花煞须弥阵图由虚转实的瞬间,披在了的身上,下一刹,五色遁光同一时间显照,复又在相继共鸣着阵图与楚维阳道躯的同一时间,将一切重新由实转虚。
而在这一过程之中,阵图与遁光相融,楚维阳同样与五色相融。
楚维阳尤还立身在原地。
但是原地里已浑无了楚维阳的身形!
那席卷而来的须弥风暴横扫而过,却尽数落在了空处!
下一刻,当师雨亭因为震怒而俏脸含煞的从那道须弥门扉之中显照出身形来的时候,楚维阳不退反进,反而更进一步踏上了那裹缠着百花煞炁的须弥风暴。
于须弥之道的造诣,楚维阳是远远地不如师雨亭的。
甚至严格来说,很难讲楚维阳于此道到底有没有造诣和才情,但是那莫名其妙的我注阵图的过程之中,楚维阳又切实的熟稔掌握着极高卓的须弥之道。
这般须弥之道,甚至还是源自于师雨亭亲自烙印玉简的传授。
这一刻,同源而出的须弥道法的交织与相融,其过程出乎了师雨亭的预料,甚至在师雨亭还未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楚维阳不退反进踏上须弥风暴的地方,其道法变化的余韵便已经消弭。
师雨亭甚至无从感应到,那融入自己须弥道法的奇诡部分,到底又去了何处,一切的气机流转太过于晦涩,太过于迅疾!
哪怕是师雨亭在闪瞬间以功高欺理的状态,用丹胎境界巅峰捕捉的些许气机,拆解洞悟来看,那都是极尽于圆融的道法,只是修士施展来似是在细节处有些陌生与滞涩。
若是彻底的融会贯通,许是要连这点气机的展露都消隐于无形之中。
毕竟,单一的五行遁法,都已是遁法之中的无上级数,楚维阳如今五行遁法兼具,本已经抵至了此道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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