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下来,落在胸颈上时,又在她丰盈的乳肉上吸吮。
他从来没有这样折磨人过,十夜太难受了,死命咬着唇呜咽。他将那粒早已站立着的可爱小红豆含进了嘴中,他先用两边唇抿,她没忍住,“啊”的一声尖叫,他一手按在她小腹上,将她往上推了推,一双美丽的乳房在空中颠簸起伏,他将脸埋了进去,而他的阳具贴着她湿润的阴唇一下一下地蹭着,慢慢地摩擦,他没有急着进去,但偶尔重重的一撞,使得摩擦更为敏感,还没有开始进入,她就喷了。她被他撞得在沙发枕上颠簸,身上有点凉,毕竟今夜很冷。她打了个寒战,而他温暖的肌肤贴了上来。
他握着她手,放在他脸上,说,“十夜,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眼,他摩挲着她手背,“喊我明明。”
他的这一声,使得她渐渐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和她已经很贴近很亲密了,但他没有进去,她难耐得厉害,像身体里有一百只一千只蚂蚁在咬,她忽然问,“明明,是你的别的人格吗?”
明十一愣,摇了摇头,“由始至终都是我。你爱上的不是一开始见到的我吗?”
他想进入,被她拒绝。
十夜挣扎着坐起,推开他,将衣服紧抱于胸前。她的脸色很苍白,“阿十,我们停一停好不好?我有些混乱。或者,我们谈一谈。”
明十没有进一步动作。他裹着纱布的手,抬起,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他光裸着坐在客厅里,头顶是一扇透明的玻璃顶,天幕黯淡的光渗下来,他的身体完美无缺。每一处,都是她看过,摸过的,和记忆里的是一模一样。
“阿十,我说过,今晚,我想在伽蓝住一晚的。那里的氛围很好。”
明十笑笑,“我知道你喜欢那些历史古旧物。这家店本身就是百年老町屋。去不去伽蓝,又有什么重要呢?这家老町屋也有名字的,十色是店,它本身叫‘听居’。”
十夜倔强地咬着唇道,“听居是听居,伽蓝是伽蓝。”
“好吧,我愿意对你妥协。我们现在回去好吗?”明十给她穿衣服,就像第一晚第一次那样,给她一件一件地穿戴好。
他握着她的手,他的手那么暖,令她心生留恋。
“小明还好吗?”他问。
“挺好的。是一个能吃能睡的可爱小男孩,就是有点黏人。说起来很神奇呢!”她挽着他手臂,兴高采烈地说,“他除了喵喵叫,还会发出类似‘g’‘g’的发音。而它总令我想起你,所以我叫他小明。”
他叹息,摸了摸她头,低喃:如果那时候,我没有离开日本就好了。就一直坐在那家酒吧等你……
“阿十,你说什么?”
“没,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她笑道:“他真的是个好可爱的小男孩,我想你会喜欢他的。”
明十促狭地对她挤了挤眼,“我还以为你更喜欢女孩。”
走到转角时,他电话响了,她放开他手,他走前一步在说电话。
她忽然就看到了蹲在角落的小雪。小雪的精神看起来好像不太好,难道是感冒了?她走过去,温柔地问:“小雪,你怎么在这里?冷吗?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小雪抬头,看着她,但没有说话。
小雪的一张脸,已经苍白得不似活人的脸。可是她哭了,她眼睛一直在流泪,还像在说什么话。
小雪的嘴型张合:快去救他!
可是十夜看不懂。她的日语很一般,说出来的话,可以勉强交流,但现在这样她不行。十夜也急了,“小雪你是嗓子疼吗?”
小雪忽然指着地下,然后她跑了下去。
明十一回头,就见十夜蹲在走廊的另一头,那里也有一条楼梯通往下面。他看见她对着空气说话?
明十眉头皱了皱,走过去说,“我们去伽蓝。”
但突然地,他手机又响了。
明十很烦躁,他说,“你等等我。我马上回来。”说完他走到尽头的那间房去说电话。
十夜犹豫了一下,往楼下跑。
楼道变得越来越长,好像没有尽头一般,还黑暗无比。
她一个怔愣,只觉寒气从脚底和后背蹿出……她会不会是遇鬼了?世上究竟有没有鬼,谁又说得准呢?日本还是挺多那种传说的。
蓦地,她后背发凉,她想回头,可是发现自己迷路了。
她走到了地下,一层层的木栅栏与栏杆,这里的木很粗大,很壮,看得出是很坚固的百年老树木,屋梁的木头更为粗壮。
突然,她看见前面的黑暗中闪现一团红影。
她猛地站住,一个穿着鲜红和服苍白到极点的女孩低着头站在那里。
女孩的头始终低垂着,保持了有几分钟。十夜不敢走近。
女孩的头发很浓密,乌黑一团,盖在脑上,仿佛是一顶假发,更甚是或许会随着头颅突然脱落。
恐怖的幻想,在这个黑暗的、泛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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