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夜侦探事务所的另一位侦探李日升,从西藏回来了。
肖甜梨连夜召开了一个会议,让负责陈薇案的相关侦探都作了报告。
李日升说起,在十二年前,任向东从夏海到西藏的整个过程,都是搭的朋友的车的,过关卡时自然是用朋友车主的身份证件了。而任向东和朋友们住在向风旅店。他是和叁位朋友一起入住的,都没有用身份证登记,店主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他们除了来旅游朝拜,还在店里谈生意,更提到某地有宝石矿。
李日升又说,“一般人听到宝石、钻石等字眼,都会被吸引过来。所以店主留下了印象。而任向东还提到稀有金属、稀土等矿、矿的种类涉及很多。我筛选了一下,从地域来看,集中在内蒙古的主要为稀土、稀有金属,以及金属类矿为主。从西藏过去内蒙古也不算远,自己开车也就一天时间。对于任向东这种天南地北地跑的人来说,也是随时随地就可以起行。根据严寒调查所得,任向东十二月份最后十天是在内蒙古,程飞也是。他们的电话显示的信号位置在内蒙附近。”苯文將在&8471;&244;18&119993;k&9374;&244;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黄启迪说,“程飞如果以谈生意为借口,将任向东骗离自己的同伴,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事。毕竟程飞在刚果金就做过矿藏类的生意。或者由别的做矿生意的人出面,诱任向东前往内蒙都是可行的。但如果存在这个中间人,暂时的确查不到。我更倾向于是程飞以谈生意为由,亲自出面的。”
肖甜梨咬着笔头道:“可是任向东和程飞之间的交集,我们没有证据。这个案子,交给警方,警方都不受理。哎。”
“陈琛、黄启迪,你们两个查到什么吗?”肖甜梨问,“你俩是负责任向东和程飞的亲朋、同事、上司那边的。”
陈琛说,“我们已经找到了当年和任向东一起去西藏的朋友,他们四个人,每两个人一部车开去了西藏。我问过了叁人,他们都说,没见到有陌生的人单独约见任向东。他们四人都是一起朝拜,在酒店时,也是俩人一间房,任向东没有提出要去内蒙的事。唯一的任向东独处的一次,是他到一家银饰店买送给陈薇的礼物。任向东和陈薇感情很好,他的朋友都知道她,在路上时,就多次听到任向东提过,陈薇特别喜欢银饰。”
黄启迪则说,“程飞倒是自己开车去的。不走高速,只开那种旧路,其实也不需要过关卡。有心要避,总有路子。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留下些什么也被抹走了。正面想要钉死程飞杀人行不通。”
“行了,我想到办法了。”肖甜梨说,“警方只会受理有证据的案子。这个案子这么多年了,连尸体都没有。没有警察愿意放下手中的重案要案去查翻它的。我会从程飞本人入手。”
作为她的特助,黄启迪吹了声口哨:“老板又要用美人计?也是,我们老板美成妖孽,不用美人计实在浪费。”
肖甜梨斜他,“你想被扣工资直说。”
一众人知道会议已经开完了,于是也就溜了。毕竟,他们手上还有各自的案件要跟。
肖甜梨揉了把脸,“哎,这帮不厚道的整天想什么美人计,看来我的侦探所应该招些女侦探来坐镇!”
肖甜梨这样想,于是就这样做了。她马上在网上发布了招聘广告。
这时候,黄启迪的语音发过来了:老板,我跟踪了程飞一个星期。我已经把他的生活工作轨迹与习惯记下来了。待会发你邮箱。他喜欢在周五晚上八点去一家‘兰’会所玩,他先会去桑拿,然后是按摩,偶尔还会和一两个朋友一起去,一边桑拿按摩一边聊天聊生意。我建议你招女员工,可以打入敌人内部嘛!
肖甜梨发语音回复:你认识那家会所的人吗?不然我的美女们怎么进去?
黄启迪:我有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是这家会所的管理层,偷放一两个女郎进去,玩一下按摩女郎的spy,还是没问题的。
肖甜梨嘴角抽了抽:我是不会当按摩女郎的。找不到女郎,就你上。你打扮成女人挺好看。
黄启迪:有一米八的女人吗?壮成这样的女人,亏你想得出来!
肖甜梨:我不管,反正找不到女,就你上!
在黄启迪一声声“无良老板”中,肖甜梨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侦探所。
这一周,肖甜梨都在忙着搞弄她自己的生意。
景明明见她总是神神秘秘的,干脆把车开到她家堵她。
她也是嫌弃他长气啰嗦,连门都不想给他开。
景明明将门拍得震天响。她没法,才裹了浴袍来开门。
一开门,她就噼里啪啦道:“我这周没空,没去程飞家!没危险!”
景明明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这死丫头居然在泡澡,再看她裹着的领口一眼,这死丫头居然真空就出来了。
他一把将她拍了回去,冷着脸道:“穿上衣服再来说话。没规没矩!”
肖甜梨讪讪地往楼上走,“切,小时候,你没穿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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