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了。
打女生和对女生耍流氓都不是人干的事,可定罪和影响却是天差地别,能被推荐上大学想必马占春能掂量出轻重来。
反正在握住马占春手腕的时候,云团团就已经想到了一切可能和后果这才捏下去的,不过想来马点春在伸手前应该是想少了。
手腕处的骨头被捏碎,马占春疼得脸红脖子粗,医生问他怎么弄的,他张了半天嘴硬是没敢说出云团团这三个字。医生见状便也带着几分了然神色给他接骨打石膏。
端着手腕回宿舍,马占春又被同宿舍的人各种询问,又疼又恨的马占春被问得烦了,也不耐烦应付凑上来的人,态度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人家又不欠他的,谁会惯着他臭毛病,自是又有一番官司不提。
而另一边,云团团给贺之亦买了五双手套后便回了宿舍。
上次贺之亦给她装炒面的铝饭盒还是新的呢,这个回头给他寄回去吧。
回到宿舍将饭盒和手套放在一起,云团团就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她是个喜欢做事做周全的人,她想到要给贺之亦买些东西寄回去的时候,又不由会想到同住在一个村子的自已家人。
大老远的只给贺之亦寄东西不说村里人听说了会怎么指指点点,就是家里人听多了这样的话会怎么想怎么看呢。
可若是给贺之亦寄东西的时候也给家里人寄一份她上个学期啥都没寄偏偏这个学期寄了家里人必也是会联想到她想要给贺之亦寄东西才顺带脚捎上家里的。
唉,真没想到现代那个妈和老婆的问题竟然这么早就出现在她身上了。
云团团没纠结多久,九月十三席征化名陈英来上大学了。
陈英?
听到这个名字,云团团脸上有一瞬间的呆滞。如果她没记错,席征他老婆就叫都这么节俭持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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