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的多不安全呀。对了,你去京城做什么,要是买什么东西将钱和票给我,我帮你捎回来。反正开学就见了,也不差这几天。”
“就是。你一个小姑娘就老实在家呆着吧,逞啥能。”
“谁是小姑娘了,谁逞能了?我在我们村能拿十个工分,我还杀过猪呢。”云团团眼睛一立,眼风一扫,仿佛真没听出来这种非常低级又拙劣的激将法一般,“这京城我还非去不可了呢。”
那可太好了。
借着海拔比云团团高,纪家强几个默契对视一眼,然后又对云团团各种劝。
大意就是女子不如男,女子单独出远门不光要吃亏还会给别人添麻烦等等这一类让人想要证明女子不是弱者的言词。
最终在云团团大力保证绝对不给人添麻烦拖后腿的前提下,纪家强代表其他几人表示欢迎云团团的加入。
伸出手做击掌状,云团团也一脸严肃的伸出手,配合纪家强来一个击掌为誓。
然后就在席征的见证下,两只手掌用力的碰在了一起。
“啪!”
“咔嚓!”
这一声咔嚓过后,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席征先是一脸怀疑人生的看向举着自己手掌一脸不敢置信神色的纪家强。随即看向也多多少少带着点迷茫神色的云团团。
席征:“……”
云团团有按计划行事吗?
有的,一切都在计划内。
那云团团有配合嫌疑人吗?
有的,她非常配合。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走出五里地,四个嫌疑人就已经伤了俩?
席征回头看了一眼桥头镇的方向,再看一眼遥遥不可见的县城方向,最后一脸艰难的看了云团团一眼。
让她参加这次的收网行动,真的没问题吗?
这样的疑问,别说席征了就是纪家强也深深的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一次是巧合,两次这特妈的也太巧合了吧。
纪家强疼得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满脸的汗就跟局部暴雨只落在他脸上一般,擦都擦不过来。云团团看着纪家强疼成这样还咬牙不吭声,心里都不由替他点了一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云团团想到自己的任务,再看看先后受伤的朴不凡和纪家强,满怀歉意的说道:“县医院我也有认识人。”
朴不凡:“……”
纪家强:“……”
席征/假三江/王利:“……”
对于云团团的话,席征是满头黑线,见其他四人都不吱声,席征拧头朝地上唾了一口痰,然后一副没有主心骨的样子问纪家强:“要不咱们先去县医院?”
纪家强捧着受伤的手腕,深深的看云团团一眼,最后发狠低吼:“走!”
看着大步流星朝前走的纪家强,云团团一甩辫子也赶紧跟了上去。
一边跟在纪家强身侧往县城走,一边还不停的说着什么是你要击掌的。所以这个医药费你不能算在我头上。“对了,你和朴不凡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去京城吗?要是不能去,我就自己去了。有啥信呀东西呀要捎,你们交给我就行。咱们同学一场,这点事没的推脱。”
“不将你送到「京城」,咱们哥俩岂不是白受这场罪了。”
纪家强垂眸,更不愿意将自己的医药费给放跑了。
“必须去,没的商量。”
云团团点头,随即说了一句差点让纪家强以头抢地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出远门,一大早鞋就坏了,紧赶慢赶的又错过了大客车,扔个鞋吧还遇到了讹,呃,不是,是遇到了朴不凡。要不到了县医院咱们就散伙吧。”
纪家强闻言踉跄了一下,站稳身形后便怒视云团团。
“你要敢散伙,我就去革委会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朴不凡闻言在一旁插话,可能是因为鼻子受了伤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云团团,你不会是想要赖帐吧?”
云团团讪讪一笑,“那哪能呀。”
说完就撇了两下嘴,越过几人大步朝前县城的方向走去。
都到了说好的地方了,驴车怎么还没来?
云团团一边回忆昨天的计划,一边不动声的找着计划里的驴车,就在云团团都要走出这片早前计划好的区域时云团团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了驴车。
当即就对着几人又叫又喊道:“你们快看,有车,有车,咱们可以搭顺风车去县城了。”说完就朝停驴车的地方跑去。
纪家强四人也没想到会在半路上碰到驴车,见云团团跑过去了,纪家强还不由担心的看了一眼假三江。
假三江得了眼神便朝云团团的方向走了过去。
云团团看到驴车,又围着驴车转了一圈,随后又跑了两声,最后才跟纪家强几人说了一嘴不知道车把式去哪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生产队的驴车就这么停在这里。
朴不凡鼻梁疼,纪家强手掌连着手腕疼,两人恨不得立时就到医院接骨打针,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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